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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那邊吊著的人和血淋淋的刑具,瑟縮地行了個禮。
他剛才僅僅目光掃過,就看見牆面上千奇百怪的刑具,那些刑具已經被染上了鮮血,那渾濁的血腥味此刻就在鼻尖蔓延,讓人忍不住作嘔。
“見我什麼事?”岑漪瞧見早上自己賞他的戒指被他穿了繩子掛在頸間,不禁抬起手摸了摸他脖子前的戒指。
脖子真細。
硯安被岑漪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手足無措,緊張地繃緊了身體。
岑漪淡淡的收回手看他,一幅“你怎麼不回答”的表情。
硯安沒來由的慌張。
他被人送回宅子,只覺得不安,不知道大人對自己是如何安排。
聽人說大人來了這裡,就急急忙忙的就趕了過來,卻不曾想被帶進這麼個暗室。
硯安不敢說實話,怕被大人認為舉止不端,便偷偷換了個理由。
“呃…我來和大人說,避子湯我已經服下了,沒有偷偷倒掉。”
哈?
岑漪皺了一下眉頭“你來就是和我說這個的?”
雖說外室沒有經過允許,是不能擅自留下子嗣,但他跑過來找自己,就只是為了說這個?
硯安緊張的攥著指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話。只低低迴了聲是。
岑漪不耐煩的叩擊著桌面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大人,這人暈過去了,是澆醒,還是……”行刑人走了過來。
濃重的血腥氣息裹挾著空氣彌散開來。
硯安喉頭一陣滾動,死死的低著頭,不敢去看那人沾了血的衣袍。
岑漪瞧了硯安一眼“繼續打。”
行刑鞭子上有細微的倒鉤,行刑的人第一鞭子落下去,那人就從昏迷中疼醒了過來。
緊接著就是第二鞭、第三鞭…
那人口齒被堵了個嚴實,像要死的魚,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認命一般地掙扎。
鞭子雨點一般落在那人身上,不過片刻就血肉模糊。
行刑人沒有吩咐不敢停手,那人的血液被甩起,直直地濺到硯安腳下。
“大人……”岑漪聽到身側傳來微弱的聲音,那聲音有些乾澀,彷彿被抓著嗓子說話。
回頭就看到硯安瑟縮的站在那,面色發白有些驚慌的向後縮著身形。
岑漪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
硯安卻撲通一聲跪在岑漪面前,垂著頭渾身都打著哆嗦,彷彿下一個被打的是他一樣。
岑漪抬手捏了捏硯安的臉頰,道“怕什麼?又沒有對你怎樣。”
一種近乎冷淡的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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