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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靠這個養家餬口？還有……”萬予爾踢了踢方敬言的腳踝，“老孃可警告過你，玩歸玩鬧歸鬧，業績下滑我要你好看，這可不是開玩笑。”
&esp;&esp;語音通話的鈴聲打斷了萬予爾的聲音，方敬言接起語音，電話那頭傳來了何樂吞吞吐吐的聲音：“方顧問……那個……翟京海的媽媽鬧到警隊來了！”
&esp;&esp;“好，我現在就來。”
&esp;&esp;方敬言掛了電話看向萬予爾，還沒開口，萬予爾就知道了他的意思：“我替你看著行了吧，真是欠你的。”
&esp;&esp;方敬言趕到警隊的時候，翟京海的媽媽已經將接待室砸得亂七八糟。她瞪著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怒視著每一個人，和她一樣瘋狂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上。
&esp;&esp;“你們憑什麼抓小海啊！你們有證據嗎？”翟京海的媽媽被兩名女警察攙扶著。
&esp;&esp;這樣的人警員見多了，仗著自己的年紀擺在那裡撒潑打滾，沒人敢硬碰硬。翟京海的案件非常特別，就算是親生母親也不能全部透露，於是就被鬧事的人抓住了把柄。
&esp;&esp;“哎喲，你可來了。”詹志信把方敬言拉到一邊，“老太太叫王蘭，七十多了，有三高，腦子還有點不好使，輪番勸了一遍，沒用。我們也不敢來硬的，就怕人在咱們這出事，我們要擔責任啊。”
&esp;&esp;方敬言聽出了詹志信的意思：方敬言是合同工，眼下是最適合做這件事的人。就算出了事也牽扯不到警隊。
&esp;&esp;想必，剛才何樂的電話也是詹志信的示意。
&esp;&esp;“敬言，就算我求你，幫幫忙。”詹志信雙手合十朝著方敬言拜了拜，“回頭請你吃飯。”
&esp;&esp;王蘭還在接待室裡上躥下跳，面目猙獰的一邊喊著冤枉一邊大罵警隊吃人血饅頭：“他媽的，你們警察是狗孃養的嗎，我兒子做錯什麼了？你們要栽贓嫁禍給他，他那麼好一個孩子，平時連魚都不敢殺怎麼會殺人。你們瞎了狗眼，哪隻眼睛看見我兒子殺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