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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好。”方敬言主動伸出手，見到林見深的 最純粹的危險
&esp;&esp;“她死了嗎？”
&esp;&esp;白色的鐵欄杆將世界分成兩半。
&esp;&esp;方敬言坐在翟京海對面，藏在心中的怒氣被用力握在手心裡：“你想好要坦白了嗎？”
&esp;&esp;“流了那麼多血，那個女警察就算沒死，也不會醒了吧。”他們兩個各說各的。翟京海饒有趣味地審視著方敬言臉上的表情，他湊近了一些說，“其實，我們是一樣的人。”
&esp;&esp;“我國法律規定，即便是沒有被告人供述，但證據確實、充分，可以認定被告人有罪和處以刑罰。你的犯罪證據已經提交到檢察院了。”方敬言靠在椅背上，“而且，即便是精神鑑定，也需要證明你在實施危害行為時所處的疾病階段以及疾病的嚴重程度，綜合分析辨認能力和控制能力的影響，作出責任能力評定。換句話說，精神病不是免死金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