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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不該說的話,害姑娘遭罪,請姑娘責罰!”

葉蓁瞧著王安,面無表情地道:“你本就是奉王爺之命保護和監視我,回話是職責所在,並未做錯什麼。真要論起錯來,也是施暴之人的錯,與你無關,不必如此。”

對於這段話,王安很是錯愕。在他看來,縱使未行納妃之禮,但葉蓁已然是王爺的人。既然已是王爺的人,就算是妾也高於他們這些侍衛一等,想打想罰不過隨她們的心情。隱約中,他似乎明白葉蓁的志向並非屈居一隅,什麼王妃也好,側妃也罷,她都不稀罕。她有她的志向,有她想做的事,這與這世間一心嫁個好人家的女子有著很大的不同。他覺得很難得,應該保護這份難得,只是,他不知該如何保護,或者,他不知,她是否真的需要他的保護。她是如此豁達,第一次,在一個女子面前他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姑娘……”

葉蓁依舊瞧著王安:“說了錯不在你。”頓了頓,她又道,“王妃是否問過你話?”

王安老實回答:“的確託了人來讓小人回去。”

“那你便回去,將你看到的,聯想到的,一五一十全告訴她。”

“小人不敢!”

“我要你這樣做。”說著,葉蓁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再次將窗戶開啟,彷彿喃喃自語般道,“你必須要這樣做!”

簷廊下,鵲兒捧著一個妝奩垂首候著,聽到開窗的聲音跪了下去:“這些東西燒不淨,您看……”

葉蓁不為難鵲兒:“那便收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鵲兒怯生生地問:“姑娘還要出門嗎?這會兒雪下得大,路上恐怕不好走。”

“明日。”說著,葉蓁瞧一眼王安,又坐了回去。

王安無聲退出,剛出門,便在簷廊的盡頭看到王平向他急急地招手。他知道所為何事,本想不理,想起葉蓁的話,又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

“王妃自打生了翁主後脾氣一日大過一日,你是不想活了嗎,還不趕緊去回話!以前最瞧不上姑娘的是你,如今最想維護她的還是你!你能躲得了幾時?現今這院中誰都可以做王妃的眼線,難道他們就不會添油加醋做那趨炎附勢之人?”

王安皺皺眉,一言不發地走出門,上馬直奔王府。

傍晚,淵逸又去了陶苑。一進門便陰沉著一張臉,將一方絲帛直接扔到葉蓁面前的書案上,厲聲詰問:“這便是你給舒賀之的護身符嗎?!”

葉蓁開啟一看,不緊不慢地回道:“用了才是護身符,未用便只是一方絲帛。”

淵逸惡狠狠地指向葉蓁:“仗著我寵你,便用這樣的話來氣我!”

葉蓁緩緩起身,走到淵逸面前,將衣襟向一旁一扯,露出大片肌膚,那傷痕依舊曆歷在目:“王爺便是如此寵小女的?”

“你!”淵逸氣急,瞪著雙眼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葉蓁不再理會淵逸,拿起絲帛,仔仔細細地疊起,放入到之前一個裝首飾的木匣中。鵲兒與幾個女僕魚貫而入,將晚膳一一擺到案上,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葉蓁走向前瞧了一眼,轉頭問淵逸:“王爺在此用膳嗎?”

淵逸還在氣頭上,本想著賭氣離開,說出來的話卻不受控制,回了一個不情不願的“好”字。

葉蓁背對淵逸迅速從腰間掏出一個藥瓶,取一些藥粉倒入碗中,而後取勺盛湯,將湯覆與藥粉之上,待淵逸坐下,她將湯奉與他的眼前,才在他對面入座。

“王府的規矩,本王不發話,誰都不敢坐。”

葉蓁頭也未抬:“明兒小女便去王府學規矩。”

淵逸又被噎了一下,見葉蓁只垂首並未動箸,便先取箸,夾了一片臘肉放到她眼前的碟中:“用膳時不慪氣。”

葉蓁不慪氣,很快吃掉臘肉,為自己盛湯喝起來。湯是用細火煨的老鴨,裡面放了些降燥去火的藥,是她親自開的方子。淵逸自然知道,也用了起來,乍聞有股淡淡的藥味,入口甘甜清爽,味道很是可口。房中火盆乾燥,一日未好好飲茶,他正覺口乾舌燥,不自覺一碗湯見了底。

二人沉默著用完晚膳,待僕人收拾乾淨,一起坐到了書案前。葉蓁仍然一副不想多話的樣子,聚精會神地瞧著一本《本草經》,時不時還會執筆記上幾個字,看似一如平常,並未受淵逸影響。

可是,淵逸卻無法安坐,本想著陪著葉蓁多待會兒,就算他還在氣她,還在惱她,他還是想留在她身邊。四年,他們分別了四年,連淵逸自己都不知是如何喜歡上她,是那一幅幅畫像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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