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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葉蓁被擄,桓之派人查到甜櫻是月府奸細後便與淵逸商議,決定將計就計。原本只是想借此查清月府的真實目的,繼而探到祁國動向,沒想到,有探子報葉蓁與賀之有了私情。永樂國一南一北兩大邊疆的兵權淵逸覬覦已久,只是,這南邊的,由皇后的家父戚將軍握著,暫時動不了,而相對根基淺一些的舒家便成了他的首選。原本,如果一直與舒家合作下去也未嘗不可,只是,自從舒老將軍去世,舒賀之握權之後,淵逸才發現舒家遠沒有想象得那般好控制。於是,他想出了一個計中計,將桓之的罪名坐實,再利用自己的身份控制或者乾脆除掉舒家!只是,這幾日時常有聲音傳入耳中,說舒家是被人陷害,並在字裡行間直指他與皇后。

前一日,王安去王府彙報,將葉蓁設計周邡一事講了出來,起初淵逸並未放在心上,世人都知周邡父親是皇后的家奴,如今皇后和戚將軍大權在握必定不會將這點小事放在眼裡,就算揪出了周邡也傷不到戚皇后一分一毫。直到聽到葉蓁已料到如此又提到以大局為重之後,他才明白,她在救賀之的同時,連他所想所行已全都預判到。如今三方拉鋸,戚皇后顯然佔了上風,若他不急於求成事前提前知會一聲賀之,至少能保住無辜地將軍府。想到此處,再聯想葉蓁的話,淵逸心中泛起些許內疚,走到她身旁,柔聲道:“我記下你的話了。”

葉蓁繞開淵逸的靠近,又道:“小女希望王爺以大局為重,這世間無論誰掌大權,百姓才是最終承受結果的那個。”

淵逸沉默片刻,瞧著葉蓁的臉色淡淡地回了一個字:“好。”

淵逸離開陶苑時奶媽還未離去,一直立在馬車旁候著。淵逸看到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院內,低聲道:“今日之事,不可記錄在冊。葉蓁的月份按照側妃的標準,每次由奶媽親自送來,斷不可借他人之手。”

奶媽回了一聲“是”,便退下了。

淵逸再次回頭,攥緊了拳頭。

馬車聲遠去,葉蓁踱步到院中,抬頭看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鵲兒見她穿得單薄,便取了斗篷給她披上。葉蓁瞧了一眼,這斗篷從未見過,便問:“我昨日穿的那件呢?”

“燒,燒掉了。”鵲兒不敢看葉蓁。

葉蓁頓時明白,走進房中一陣翻找,發現賀之送她的及笄禮全都消失不見,她愣了一瞬,突然喊了一聲:“鵲兒!”

一直在門口候著的鵲兒立刻小跑著進屋,本以為免不了一頓責罰未敢靠前,沒想到葉蓁竟只是問:“今兒京城開市了嗎,可有賣金銀首飾和衣裳的地方?”

鵲兒忙道:“有,姑娘想去逛逛嗎?”

葉蓁扯下身上的斗篷便往外走:“我帶來的衣服首飾都不時興了,總不能丟了王爺的臉面,你全給我翻出來,都燒了去。”

鵲兒不敢抬頭,怯生生地問出一個字來:“都?”

葉蓁看一眼鵲兒,淡淡地道:“不然,賞你也行。”

鵲兒立刻跪下:“奴,奴婢不敢,奴婢這就去收拾。”

“燒完你便陪我去逛逛。”葉蓁說完,轉身又回了屋。

葉蓁手上的書已握了一會兒,卻是半個字都未瞧進去,這是從來都未曾有過的。她的心中泛起一絲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在淵逸向她施暴時沒有,在兩人爭論時未有,可偏偏,在得知他將賀之送她的東西全都燒掉之後,卻有了。不止有,還一會兒比一會兒強烈,讓一向自持冷靜的她不止無法靜心,反而還有種無頭蒼蠅的忙亂,她想找點事做,或者想找個出口,可是,她找不到,在這精緻如牢籠般的房中,只會讓她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未關的窗子飄進來幾片雪花,起初只是一片兩片,之後便多了起來,一會兒比一會兒大,紛紛揚揚。葉蓁放下書,起身到窗前,看向外面越發陰沉的天,心裡想著前幾日還聽人說這京城一年也下不了幾場雪,偏偏讓她趕上了。

“姑娘……”

葉蓁循聲去瞧,那會兒心中亂,沒注意,這會兒才發現王安不知何時站在了院中,正隔著簷廊瞧著她,眼中全是歉疚。身上的傷又開始作痛,葉蓁瞬間便明白他為何用這種表情來瞧她,垂下眼去。他似乎在等她的回應,一動不動地立在雪地中。片刻之後,她抬起頭,面上的茫然全都消失不見,用最冷靜最平常的聲音道:“你還能幫我做事嗎?”

王安立刻拱手一揖:“萬死不辭。”

“進來。”葉蓁說著,將窗戶關上,折回到案前坐下。

近前的王安一眼便瞧見了葉蓁脖頸上的齒痕,立刻跪了下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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