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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垂首道:“你說得沒錯,我總不能老打著王府的旗號給你們添麻煩,萬一真出點什麼紕漏,王爺不見得會怪罪我這個罪魁禍首,搞不好會治你們的罪,那你們該多冤枉。”
王安瞧著葉蓁不像是在打官腔,這幾日也確實安穩了不少,便拱手一揖,道:“之前,在下多有得罪,前幾日王平告訴我正是您的藥救了他一命。”
葉蓁眼前一亮:“現在那藥可以多加煉製了嗎?”
王安起身道:“在下不知,只知道倘若有重要任務,此藥與我們手中的兵器一樣,是必備的。”
葉蓁“哦”了一聲,叮囑道:“倘若藥方沒變,那藥也不能多用,原本那藥以止血為主,止血為的是讓血凝固,用多了血液結塊便會危及生命。王爺拿走藥方後我又與軍醫商討了幾次,現在的比起之前更安全。”說著,葉蓁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王安,“你拿著,等到了京城,我多做些給你們用。”
王安看著葉蓁清亮的眸子遲疑著:“這藥必是極金貴的,姑娘還是留著吧!”
葉蓁道:“沒有全給你,我還有,拿著,不希望你們真用到,備個不時之需。”
王安雙手接過:“既然姑娘醫術了得,為何前幾日不親自為將軍診治呢?”
“將軍受的都是外傷,瞧幾眼便能瞭解大概,醫官是敵是友當時並未清楚,由我在一旁瞧著在確保安全的同時還能能多瞭解一些情況,再說,那會兒我正審周邡讓他道出當年事,怕分心。”
王安倒沒想到葉蓁竟如此坦誠,瞧著她策馬奔騰去救將軍的時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心急如焚,再多想一些這兩人必會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可今兒再聽她說,彷彿將軍在她心中也不過如此。王安有些相信底下人嚼舌根說她不懂情愛那話了,一想到王爺書房暗格裡的那些畫像,不知道為何,竟替王爺擔憂起來。
敘完話,葉蓁與王安一同去請醫官寫下證詞。這醫官原本不想介入朝廷之爭,有些不情願,葉蓁便勸到:“小女只希望醫官寫清將軍何時受傷,傷情如何即可,其餘均可不提。”
這本就是行醫者日常診病必做之事,的確無需顧慮。想到此處,他揮筆寫下,的確只涉及傷情,其餘一概未提。
送走醫官,王安問道:“如此即可?”
葉蓁將證詞放入袖中,淡淡地道:“派人跟著,若他未與他人接觸如此即可,反之,便控制起來吧!”
王安立刻領命。
原本這一路走得極為順暢,可離京城還有三日路程時竟飄起了雪,風也颳得厲害。福金不敢讓葉蓁冒著風雪趕路,命人在前方城中買了馬車。一換馬車,速度便降了下來,等他們到達京城時,已是燈節的傍晚。福金一刻都不敢耽擱,帶著葉蓁一路向東,在城邊一所宅院前停下。
葉蓁戴上面紗,下了馬車。福金繞到葉蓁身旁,指著門匾上的“陶苑”二字,臉上滿是興奮,道:“王爺親自為姑娘選的院子,以後,這裡便是姑娘的家了。”
葉蓁看著魚貫而出畢恭畢敬的侍衛和奴僕,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謝王爺。”
福金一愣,垂首一想,立刻便釋懷,引路帶葉蓁進了院子,又道:“今兒元宵節,王爺府中設宴無法陪姑娘,但已讓廚房備了山珍海味,姑娘稍作歇息,馬上便好。”
葉蓁突然停下:“照理說,將軍應當昨日就到了,可有訊息?”
福金掃了一眼周圍,身邊的奴僕立刻退下,他又靠近了葉蓁一些,回道:“將軍被下獄了。”
葉蓁微微皺了皺眉頭:“因何?”
福金搖頭?
“是不是桓之少爺還沒訊息?”
福金道:“具體情況小人實在不知。”
“好,麻煩你,幫我打聽一下。另外,你不必如此小心,以後在王爺和他的眼線面前我不會再提將軍,也不會讓你為難。”
福金尷尬一哂,本想著解釋一二,突然想到葉蓁雖然聰慧但心卻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便躬身一揖,道:“謝姑娘體諒。”
陶苑不大,但極為精巧。繞過影壁是一個小巧的花園,假山林立水到渠成,旁邊錯落著臘梅和一些不知名的小樹。往裡是二層木質小樓,再往裡是下人們的小院。周邊是成片的竹林,遠處錯落著幾處房舍,均為極為精巧的小院,看上去很像富庶人家的別苑。
淵逸給葉蓁撥來兩個貼身婢女,一個年齡大些,十六歲,喚作鵲兒;另一個十四歲,喚作竹兒,兩人看上去都是做事穩重沉默寡言。她們是姐妹,因為父母雙亡,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