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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4)
可事後腦補有啥用喲,看來就真的只能走個過場了,這夢還真是不能輕易做喲。
等了大概二十分鐘,靜姐出來了,老師問了同樣的問題,他們關心考試題目,也是為以後教學做分析吧。我倆本來想著就跟著機構的車回去,畢竟省錢,而且開車不比坐地鐵公交快嗎?結果老師說,他們要等到晚上考試結束再回去,因為有同學的考試,要等所有人考完一起回去。現在一點多,等考完得五六點了吧,我倆也沒吃飯呢,確實也不想等那麼久,反正坐地鐵回去才一個小時,我們便決定自己先回去,回學校再吃飯。回去的路上,我問靜姐感覺怎麼樣,靜姐說反正把自己能做的都儘量做了,但是那些表演生真的太專業了,就我們那自學的,完全是比不過的,就當學習的吧,看看考試流程。我也是這麼想的,對於表演不能再抱有幻想了,應該就此結束了,後面的日子就得一心一意關注播編了,現在只能抱著播編的希望,再就是高考,考上大學選修表演,或許這次考試便不是我最後一次接觸表演吧。看吧,我是不是又在為自己找補了,也不知道找補的次數多了是好事還是壞事。
地鐵上永遠是沒位置的,我倆站在車廂連線處,旁邊沒什麼人,還算寬敞。我們聊完上面兩句後,靜姐就說,考完了就不想說了,反正也過不了。
本來一直沉默著,靜姐突然問:“你是為什麼要學傳媒,僅僅是為了高考嗎?”
我的思緒被她這一問就帶到了高中剛報到的那一天,我想起來那個學美術的學長,那個學長長什麼樣子我已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他長得很好看。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突然想到我曾經還在校園裡找尋過這位學長的身影,為什麼呢?因為想看他,我得承認,長得好看的人誰不喜歡呢,他還是我第一個覺得好看的男孩子。他知道想要什麼,他追求自己的理想,他還長得好看,但我已經記不清他的樣子了,或者可以說,他的樣子在我腦海裡一開始就是模糊的。因為那天我在心裡不停地思考他說的話,關於藝術高考,關於美術的那些話,記憶裡只知道長得好看,他白,面板好看。
那天離開他的諮詢桌後,我還老媽說:“那個學長長得真好看。”
我很少同老媽講這樣輕浮的話,我是一個偏傳統的女孩,至少在那個時候我還是覺得這話不是那麼容易說出口的。不要覺得我是個花心的人,明明前面說過自己有一個喜歡了很多年的人,這會又說自己對學長心動。這兩者是不一樣的,一見鍾情的心動程度還遠遠達不到朝夕相處的喜歡,但我不敢保證如果他優秀並且在朝夕相處的情況下,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移情別戀。
“發什麼愣呢?”靜姐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我這才回過神來。
“哦,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我吸了吸鼻子,鼻尖有些發酸,不過我很快調整過來了,接著嘆了口氣:“怎麼說呢?最開始聽說我們學校都是學藝術的時候,我最關注的是美術,我以前是喜歡畫畫的,當時想過要不要學畫畫。”
“那為什麼沒學呢,你不是還跟我說想學攝影嗎?現在攝影歸到了美術裡,以後上大學了,還可以學攝影。”
我笑了:“因為不想讓爸媽失望,爸媽對我寄予厚望,可以說是把所有精力,所有希望都放在我身上,而美術班一大半的時間都在學畫畫,我本來就不聰明,我擔心學習文化課的時間太少了,到時候考試分數很低,我怕他們失望,在他們眼裡,大概是隻知道分數越高越好。”
“那你現在成績好嗎?分數高嗎?”我感覺靜姐現在情緒有點不對了。
我自嘲的笑:“並沒有,大概不是讀書的料吧。”
“你因為爸媽選了傳媒,我實在是不理解,學什麼不應該是你自己的事嗎?”
“嗯,可能習慣了吧,我想讓他們高興,想成為他們的驕傲,所以我做什麼最先是他們的感受,我想這是孝順吧,聽他們的話,按照她們想要的去做,他們生了我養了我,我只想做個孝順的孩子。”
“在我看來你這根本不是孝順。”靜姐的語氣已經生氣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孝順是什麼,你這是一種愚蠢的行為,真正的孝順是對父母好,給父母買東西,而不是什麼都聽父母的,按父母的要求來,你這是在犧牲自己,你問問你自己活得開心嗎?”
聽到靜姐的話,我的眼睛裡有東西在一瞬間控制不住了,但我讓它拼命的留在眼睛裡,我不斷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我戴隱形眼鏡了,現在哭對眼睛不好。
我已經沉默了很久,我覺得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