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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說不下去了。
韋延清終於說了句話:“水本就無味,你竟敢敷衍我?”
低沉的嗓音彷彿凝結出一層冰。陳綰月心跳漏了半拍,只顧趴在他懷裡裝哭,並沒察覺到男人語氣裡的絲絲淡笑,脫口而出道:“水加了荔枝,就會是荔枝味兒的。”
“......”韋延清低眸,喉結滾動了下。
他抱她坐在榻上,無奈道:“我看,是你不知,君心有多悅你。”
若是旁人,他會一手掐死,讓其永不能翻身。然而若是她刻意接近,他只慶幸,還好她接近了。這與底線無關,只與心上人有關。
陳綰月這時也明白過來,卻眼睛更紅了,淚也掉得更慢了。
她緋紅著小臉,對上那雙漆黑如墨的深眸,視線落在那薄唇上,聲音顫抖地小聲提醒:“那你告訴我。”
韋延清:“......”
但他移開目光,垂眸道:“不早了,該回了。”
現在還不能。
陳綰月眸光黯淡一瞬,望著近在咫尺的喉結,毫不猶豫生氣咬了一口。
他頗為頭疼地緊皺眉頭,翻身將她壓下,再次制止了兩人的親密,他啞著聲,強調道:“一個月。”
一個月後,放榜。
他必須在這之前處理好和韋父的事情,沒解決以前,他不能做傷害她的事,即使兩人兩情相悅。這是他的原則,也是無可奈何。
但現在兩人都無婚約在身,韋延清並非優柔寡斷的性子,沒理由因為未知便去拒絕她強烈的情意,讓她傷心。除非真到那一日,否則他當然有資格回應心上人的感情。
這點上,韋延清決然坦蕩。
對此,陳綰月沒問,只是點了點頭。
雨停之後,兩人復換上衣裝,門外忽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像是有人掀案鬧事。
追魚敲門進來,匆匆瞧了眼情形,忙又低下頭,垂手在旁。
見榻上身長體闊的男人向後靠著軟墊,支頭闔眸養神,並沒開口的意思,陳綰月只得停下畫筆,向垂簾外輕聲問道:“有何事情?”
追魚腦子聰明,當即明白這是主子默準,便直言道:“聽說是宇文公子不知製造了何種巧法,將崔府三姑娘哄了來,又提前備好詩聯兩對,垂在晏華折芳的主樓,聲勢浩蕩地向崔三姑娘表白心意,大家都在起鬨。”
陳綰月想了一想,多嘴問了一句:“是哪位宇文公子?”
宇文府上有兩位公子,大公子宇文空樸,圓滑精明。二公子宇文泰,風流成性。這作風,倒像二公子會做的事。兩人都同韋延清交情極好。這都是以前她跟韋延清出去時聽來的。
至於崔三姑娘,雖說與崔姐姐同在韋府,但對這位崔府三姑娘,她瞭解得並不多。只知道她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六歲時出口成章,驚豔四座,詩篇多有佳作廣傳。
提及才女,崔葳蕤必是京中魁首。
然才情深厚,少不得多懷感性。大多數長輩口中,崔三姑娘相貌普通,性子怯懦,不愛見人。然同輩眼中,大多視其為個性,敬慕她才華的人更是不在少數。
若是大公子,倒還好些。但若是二公子......
陳綰月思及以往跟著韋延清的見聞,雖說不好隨便質疑他人,但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若是真心也罷,只恐又是風流。崔葳蕤的才情,她也歡喜,雖未見面,卻有好感,此時不免偏心幾分,替她擔憂。
追魚道:“是二公子宇文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