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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李元謙為何傷害追魚?”
追魚並非惹事的性子,又知進退,擅長交際,若不是對方太過分,不可能動起手來。
韋延清冷笑道:“酒量不行,又不安分。醉了酒,竟把追魚那個竹竿子錯認成九尺壯漢薛伏虎,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二話不說就將外出辦事的追魚按在地上揍了一頓。”
“說來那個薛伏虎,我倒知道他。”他側目過去,見陳綰月聽得認真,彷彿很想了解外面的所見所聞。韋延清垂眸,視線幽深地落在那張紅唇上。
他還是悄悄收回了那隻已下滑許多的大手,有意柔化了語氣方便她聽:“回京那日,我和錢乙他們在京鑑館碰見有人鬧事,後來問了才知那漢子便是當年李元謙視作仇敵的薛伏虎。又因此結識了張大哥,名叫張仲輔。”
“有機會,我介紹他們給你認識。”
陳綰月微微彎唇,想了一想,道:“那竇群玉現在會在哪兒呢?”
四姐姐央她的事兒,她還沒問出來。
韋延清不說話了,闔上眸子,眉峰閃著不作通融的強硬。別說是他,就是老太太知道了,也得用柺杖打斷韋凝香兩條腿,遑論父親母親。他作為兄長,沒法冷眼旁觀,此時說是恨鐵不成鋼也不為過。
這事兒若是傳出去,她名門閨秀的名節也不用要了。
陳綰月欲要再問,卻被韋延清硬聲打斷:“那竇群玉,不過是一眼裡沒甚遠見,空有抱負的懦弱書生,先是一心為官做宰,志向遠大,結果一次不中,便自暴自棄。”
“後又去山寨過活,那莊主年紀大,無兒無女,把莊子託付給了他。如今幾年過去,當初本有潛力發展壯大的莊子,也只剩吊著的一口氣,幾百號人整日裡打劫,有上頓沒下頓,原因出在誰身上,還用我說?”
聽此,陳綰月皺了皺眉,似是瞧見她的臉色,韋延清緩了口氣,但還是態度堅決,沉聲道:“真要說此人有何優點,不可否認的是,他為人足夠仗義,也夠慷慨。當初老莊主也是看中他這點,才將莊子交給他。”
只可惜押錯了人,好好的基業盡數敗光。
陳綰月道:“那四姐姐問,我怎麼說?”
“你不用說,斷了聯絡也好,省得她腦子裡進水,看上這麼個沒上進心的東西。”
“那說明他也是有值得四姐姐喜歡的優點,所以四姐姐才喜歡他。”
韋延清皺著眉,不是很認同:“別人我不清楚,就那丫頭我還不瞭解?幾個女孩兒中,老太太心在二妹身上,父親母親也只一味寵愛明珠,大哥一心忙公務,剩下這麼個小丫頭,我不用心管教她,誰來管?我訓她最多,也最上心,更清楚她什麼性子。”
誰若對她好,便一根筋地全心全意對那人好,全然不問對方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到最後,只是叫有心之人利用。到底哪個對她真心,根本弄不清楚,胳膊肘往外拐也是常有的事兒。
若非前段時日他教訓一通,還扭著筋當外人的槍矛,去針對她未來嫂嫂。也就陳綰月脾氣好,不與她計較,但凡換一個人,不當恨死她。
韋延清淡聲說出這些考慮,陳綰月起身欲緩和兩句,他只反手抱了她,又肌膚相貼,根本不給她問話的機會。
似是不滿她心不在焉,還咬了一口。
“我話還沒說完……”
他抬起目光,神色涼薄:“這麼委屈?那要不要我問問你,什麼緣因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