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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世人的眼裡,一筆寫不出個賈字來,縱然是兩府上打得頭破血流,說不得人家以為關起門來是一家人呢。
眼下,她雖然要與東府撕擄清楚,可也要人家信才是呢。
所以說,哪怕把賈琮攆出去了,西府這邊遲早也要被賈琮拖累死!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了,可她的寶玉以後怎麼辦?
王夫人只需要一想,就是不寒而慄,她的寶玉可不能被賈琮禍害死了。
東平郡王太妃領著三個誥命在榮慶堂裡哀嚎了好半日,最後精疲力盡了,才被人抬著出去,把人送走了,賈母也是去了半條命,晚膳都沒用,讓鴛鴦服侍著睡下了。
賈政下了衙前來探視,擔憂不已,請了太醫前來為賈母診脈,也只說操勞過重,憂思多慮,開兩劑發散的藥吃,多休息,無大礙。
賈母這才歇了要與東府那邊一塊兒慶賀擺酒的心思,暫時是半點都不敢沾惹東府了,黛玉這邊聽說後,也是鬆了一口氣。
若賈母執意,她還真想不出好法子來。
王夫人這邊的三間耳房裡,熙鳳與王夫人一左一右坐在炕桌的兩邊,熙鳳已是聽說了東平郡王太妃領著人上門來哭鬧的事,心裡很是不以為然。
要哭的話,應當去東府哭喪去,分明是東府進不去,瞅著這邊好欺負,才鬧上門來,說來說去,這府上還是沒個撐得起門面來的爺們兒。
“蟠兒的事,那邊怎麼說,你弟妹有沒有鬆口給賈琮那殺千刀的寫封信?”王夫人見熙鳳走神,便開口問道。
熙鳳忙收斂了心神,“哦,我去說過了,也還是沒用。“
到了這會兒,熙鳳的心思都不放在這裡了,她從黛玉身上,從東平郡王太妃等人前來鬧事之上,已是深深體會到了東府那邊的權勢熏天。
想黛玉,之前第一次進榮國府的時候,是何等怯弱,見人便陪笑,吃飯的時候,一舉一動都是先偷偷看人,別人如何做,她才如何做。
隨身服侍的人一個王嬤嬤極老,一個雪雁又極幼,也並非是林家沒能力為女兒置辦服侍的人,不過是怕浩浩蕩蕩帶了人來,這邊不好安置,百般都是投奔而來的打算。
而現在,且看黛玉那底氣十足的模樣,便是依舊江南女兒家的柔弱,可言辭犀利,又何曾把她這個當嫂子的放在眼裡了?
這底氣,還不是賈琮給的。
她那小叔子,年後就要回來了,且看吧,以後還鬧騰不休呢。
王夫人聽了這話,氣得胸口疼,冷笑一聲,“你那林妹妹,如今也是立起來了,當初家裡遭了那樣的事,我只是說讓她先回去避一避,也並沒有要攆走的意思,等家裡平息下來了,未嘗不會把她接回來。
她既是忌恨在了心頭,說不得賈琮這番,就是在為她報當年那仇呢!”
熙鳳心說,這還真不好說,但當年她這姑媽把黛玉攆走,何嘗不是在向老太太打擂臺呢?也是防著老太太的那點子心思,想將外孫女兒嫁給孫子。
她姑媽自然是瞧不上黛玉的,不管林家如何,當年的黛玉就是要靠榮國府收養。
“如今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要不,讓叔父往那邊打個招呼?”熙鳳出主意道,她口中的叔父指的是王子騰。
“何嘗沒有說過,眼下你叔父那邊正在緊要關頭,聽說朝廷有意要升他的官,還能往上,況蟠兒那邊也不是到了人命關天的地步,那好在這個口子上說這事兒,萬一又給那畜生咬上了,豈不是虧得慌?”
熙鳳倒是沒有聽說這件事,而她也沒了好主意,略坐了坐,正好有媳婦婆子要來回事,便先出去了。
忠順王奉旨出京,原是與蔣獻和吳極一道兒,到了南邊地界上,他還奉有密旨,便先去了揚州。
與他一同隨行的憲寧郡主女扮男裝,跟在父親的身邊,時不時地往金陵方向望去,自是相思難熬,自上次一別,又是大半年未見,不知少年是否又長高了?
忠順王自是能夠察覺女兒的心不在焉,在她一而再而三地催促中,與林如海和趙諮璧談過之後,瞭解了些這邊的情況,這才從又繞道去了寧波檢視一番。
正如賈琮奏疏上說,倭患徹底清除之後,百姓已經重新回到了家園,雖百廢待興,但能夠從街頭巷尾,村莊中升起的裊裊炊煙中看出,安居樂業的盛世景象了。
忠順王一路走,自有密奏一路往宮裡送,泰啟帝見所報與賈琮所奏並無二致,也就放下心來。
他暫時不想損失賈琮這員愛將,有能力,年紀小,無背景,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