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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順王到達金陵的時候,正是年三十,備南京內官監太監王堂與賈琮一左一右領著南直隸應天府一干常駐官員等候在城門口。

遠遠聽到馬蹄聲傳來,賈琮抬起頭來,正好與一道清水般的眸子對上,只見,忠順王親王儀仗隊伍中,走在最前面的,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少年,正是女扮男裝的憲寧郡主。

四目相對,脈脈無語,半年多未曾相見的憲寧,秀氣的臉上覆上了一層清霜,只落在賈琮身上的眼神暴露了她此時的心情,激動而又難以抑制地有些悽怨。

親王儀仗威嚴,自是震懾了不少人,忠順王的王駕停在了應天府府衙中,剛剛上任的應天府知府鍾況,親自導引著王爺進了議事廳。

“都坐吧!”忠順王在首位落座,憲寧一身大紅麒麟服,頭戴瓔珞帽,手按繡春刀,站在忠順王的身後,目不斜視。

賈琮坐在忠順王下手左邊第一個位置,王堂則坐在他的對面,這位見證了江南一場腥風血雨的太監,面色平和,誰也猜不透他心裡在想著什麼?

其餘人,蔣獻等人均列席而坐。

由賈琮先發話,“王爺南下,不知皇上有何旨意?下官等需如何配合?”

這話,也只有賈琮才問得出來,江南這邊一場浩劫,究竟是誰引起,如今誰手握權柄,人人忌憚?

聽到這話,也有不少人心裡鬆了一口氣,看著少年的眸光閃爍,恨不得現在立馬就送這少年侯爺離開。

也算是人心所望了!

忠順王眼角餘光瞟了女兒一眼,玉容清冷,他心裡也難免生出對賈琮的怨懟來,也恨不得將賈琮也儘快送走算了,“皇上的旨意,江南這邊一應事,寧國侯都交給本王,你麾下所領軍隊,編入京衛飛熊衛,由你攝飛熊衛指揮使。“

泰啟帝登極之初,收編部分京營,並建立起的禁衛軍上十衛,因軍制初建,倒不像京營那邊建制嚴格,設親軍都護府,都護從二品,比京衛指揮使高一級,其下是各衛指揮使,正三品。

賈琮之參將乃是另一套軍制了,也是三品,雖平級調動,但意義不同,這意味著賈琮已經獲得了泰啟帝的絕對信任,其所領邊軍變成了親軍,成為負責護駕左右,護衛宮禁的侍衛禁軍。

“臣領旨!”賈琮忙起身先向北面謝主隆恩之後,方才落座,對忠順王道,“譚靖等人關押在總兵府,所抄家產,我已經命人列出清單,其餘通倭五家男女老少也已經下獄,名單和人數稍後我會派人與王爺的人接洽清點;其資產一概未動,均予以封存,待錦衣衛接管,飛熊衛的人便可撤除,待王爺這邊妥當了,我即領兵北還。“

“哦,對了,你手下不是兩員副將嗎?皇上也有旨意,你回頭帶人過來,本王見見!”

賈琮愣了一下,卻也不敢不遵旨,忙道,“是!”

“行,你先去吧,江南這邊的情況,我還要摸摸底,今日過年,回頭本王去你那吃年飯,再細談。”

眾人均是側目,瞧這模樣,這位大順碩果僅存的親王對賈琮分明是子侄一般,也不由得心生羨慕。

賈琮卻只深深感受到了忠順王對他的嫌棄,道了一聲“是”後,直起身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憲寧的臉上,正好對上了她垂眸看自己的眼睛,渴望與思念交織,似被看透心思,忙慌亂避開,越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心虛。

賈琮騎馬從金陵府衙門回賈家別院,對於年宴會的事,他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一路上只想著回京之後的事,他身上爵位雖重,但這算不得什麼,水溶還是郡王呢,但武將不帶兵,就是一隻紙老虎。

禁衛軍一共十衛,京營卻有十六衛,從兵力上來說,禁衛軍就佔了劣勢,但這不是重要的,重要是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對於皇帝來說,如何瓦解或掌控京營,才是令其夙夜難寐之事。

而對於四王八公來說,把持五軍都督府是權柄,而京營才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根基,是他們與皇帝博弈的籌碼。

待進了賈家別院,賈琮翻身下馬,將韁繩扔給了迎上來的大牛,對跟在身後,尚不知情況有變的郭勳和張翰道,“先書房議事!”

忠順王才來,必然有京中訊息要討論,二人忙隨了進去。

“原說要帶你們一起進京,皇上有新的旨意給你們,一會兒你們留在我府中吃年夜飯,與忠順王見個面。忠順王在一日,你們二人須得用性命擔保忠順王的安全。”

皇上的意思已是非常清楚,賈琮將江南這邊翻了個底朝天,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賴仗他手中的兵力,蔣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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