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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麼?”禪院直哉為這不合常理的要求,下意識擺出警惕的姿態。
禪城真不耐煩向這個人解釋,每當她想要這個人幫她辦事,只需要用粗暴的態度對待他,說得太過清楚反而會壞事。
“你們倆的關係一定沒有你告訴我的那樣好,”她說,“否則他離開禪院家這麼久,怎麼都不願意回來看你一眼?”
“你的一腔熱情經常被辜負,但誰讓你就是那樣的人呢,那樣寡廉鮮恥。哪怕你的堂兄不願意看到你,甚至都記不起這個世界上有你這個人,你也絕對有私下偷偷調查他的情況,而且還在通訊錄裡存了他的電話號碼……我沒有說錯吧?”
禪院直哉的臉色不大好看,禪城真見他破防,直接乘勝追擊:“你該不會像是青春疼痛文學裡那樣,偷偷給他打過電話?……我猜沒有,一是你根本沒有那個膽量,只敢偷偷觀察你的堂兄,二是你堂兄絕對拉黑了和禪院家有關的一切,而你自詡丟不起那個人。”
“人家都不願意理你,你還這樣倒貼,究竟是誰寡廉鮮恥?聽我一句勸,反正你也撥不通那個號碼,還不如物盡其用給有需要的人。”
她把解鎖後的手機遞給禪院直哉,可能是擔心她繼續說點什麼,這傢伙反倒願意主動配合了,依言輸入一串號碼。
禪城真沒有立刻驗證,因為禪院直哉這傢伙又跑不了,再加上伏黑甚爾是咒術界的有名殺手,即便拿不到他本人的聯絡方式,也可以去地下市場找找能聯絡到他的中介。
“好男孩。”
她隨口誇讚他道,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當天晚上禪城真就住進了加茂家,同樣是招待親戚,加茂家的態度遠比禪院要好,大概是因為御門院這個姓氏到底與禪城有些不同。
儘管禪院直毘人的態度足夠友善,但他的那幾個兒子實在不能稱得上有眼色。而加茂家的氣氛雖說一樣封建,可家主的膝下兒女只有更多。
其中一個叫做‘芽吹’的短髮女孩,大概是加茂夫人的親女,被她在宴席上親自向禪城真介紹,含著笑說:“芽吹在高專的一年級讀書,如果真轉學到京都高專,那麼她正好是你的學妹,兩個人在學校裡也好勉強做個伴。”
禪院直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