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線/美國的孩子(1985年8月14日)_哭包 (第2/4頁)
[牙買加]馬龍·詹姆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esp;&esp;——唉,你看看你。你咯咯笑得像個女學生。說明你這個人還有得救。
&esp;&esp;嘴唇壓在嘴唇上,嘴唇轉向側面,在我嘴裡舔我,舌頭在舌頭之上,舌頭在舌頭之下,嘴唇吸吮我的舌頭,我睜開眼,看見他緊閉雙眼。是他在呻吟,而不是我。我伸出手,捏住他的奶頭,我捏得並不重,我依然分不清灼熱和疼痛。他繼續呻吟,他用舌頭順著我的胸膛舔下去,來到我的奶頭,來到我的肚臍,留下一道溼漉漉的印子,感覺冰涼,但他的舌頭是溫暖的。紐約在窺伺咱做這個嗎?我在窺伺你的窺伺嗎?長針眼的屁眼人。窗外是五樓,但我說
&esp;&esp;不準。太高了,擦窗工和鴿子都爬不上來,但他們反正也不會爬牆。只有天空在看著我們。但牙買加航空的航班會飛過,喬西會看見我。他用舌頭撥弄我的肚臍,我抓住他的腦袋。他抬頭看了我一秒鐘,微微一笑,掠過我指間的頭髮那麼細那麼軟那麼棕色。你描述它的時候,讓你聽起來像是白人。
&esp;&esp;——別走神,混蛋。
&esp;&esp;我想說我的心思就在這兒,但他一口吞掉我的ji巴,那句話沒能從我嘴裡出來。他說包皮什麼什麼的。翻開包皮,看著他的腦袋伸向它,我險些跳起來。你們沒割過的人真是敏感,對吧?舔吸gui頭,然後一口吞下去,直到臉埋進我的陰毛。上上下下,操它,我感覺到他的嘴唇、舌頭和喉嚨眼,我感覺到溼潤和溫暖,我感覺到真空吸吮和放開,吸吮和放開,吸吮和放開,每次他翻開包皮,我都忍不住要抓住他的肩膀。這個場面,白人伺候黑人,下去,上來,白人下去,上來,輕輕一扭,用粉紅色的舌尖輕舔。第三次,我抓住他的肩膀,輕輕捏了捏。他終於停下。他抓住我的兩個腳踝,抬起我的屁股,用舌頭操我。我沒去想我並不怎麼喜歡這樣,沒去想感覺就像溼乎乎的東西在溼潤我的屁眼。他把我的兩條腿抬在半空中,自己在床上翻個身,拿起一個安全套。我分不清帶套和赤膊上陣的區別——後者也是一個安全套的牌子,我實在搞不明白。我知道這是五樓,但要是有誰恰好經過我的視窗,看見我的兩條腿舉在半空中怎麼辦?這樣的事還會發生。我操得不夠多,每次都還會想到這樣的事還會發生。我操得不夠多,還會去想房間裡除我這條之外還有一條硬ji巴。我只想抓住它,捏它,搓它,有朝一日說不定會舔它。他的手指在我屁眼裡塗抹潤滑劑,這次我沒有想起監獄裡的操屁眼,但說我沒有想起實際上就想起了,他在我屁眼裡仔仔細細塗抹潤滑劑,用手指操我,手指碰到了某個地方,我不由得渾身抽動,我沒有琢磨這是不是女人被碰到高潮點時的感覺,因為去他媽的女人,去他媽的操逼,去他媽的嘗試操基佬,此時此刻在五層樓上的這兒,我沒有了其他念頭。去他媽的白人在上面操我有什麼含義,因為我根本沒有想到白人在上面操我,直到我想起這是美國,假如我像黑鬼那樣思考,白人在上面操我就有了含義,也許我應該到上面去,但依然讓他操我。謝天謝地,還好必須考慮ji巴硬不硬的人不是我。
&esp;&esp;電話又響了。
&esp;&esp;——寶貝兒,你最後會讓我進來的對吧?
&esp;&esp;——什麼?哦。
&esp;&esp;——你為啥這麼緊張?我不得不說,寶貝兒,牙買加人總是這麼冷靜,都快變成都市神話了。我開玩笑的。
&esp;&esp;——我沒緊張。
&esp;&esp;——親愛的,你的屁眼夾住我的大拇指,我都能吊在半空中了。
&esp;&esp;——哈哈。
&esp;&esp;——啊哈,所以秘訣是讓你笑個不停。或者在黑暗中操你。那會兒你似乎沒什麼問題。
&esp;&esp;——電影裡總能看見人們在黑暗中做ài。電視也一樣。
&esp;&esp;——你是什麼時候意識到不是每個美國人都像波比·尤因的?
&esp;&esp;——我喜歡黑暗。
&esp;&esp;——媽的別換話題,屁眼人。
&esp;&esp;——換話題的是你,不是我。
&esp;&esp;——你知道唯一能從窗外看見你的是超人對吧?你可以選擇相信或者不相信。我去撒個尿,馬上回來。
&esp;&esp;我必須用手捂住嘴巴,否則肯定會說快去快回。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