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線/美國的孩子(1985年8月14日)_哭包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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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哭包
&esp;&esp;——你不接電話?
&esp;&esp;——不。
&esp;&esp;——你不是要去機場接人嗎?
&esp;&esp;——我跟你說過?還沒到時間。
&esp;&esp;——那就關掉鈴聲吧。就在——
&esp;&esp;——我知道在哪兒關掉他媽的鈴聲。潤滑劑在哪兒?
&esp;&esp;——不知道,床上什麼地方吧。
&esp;&esp;——哪兒?
&esp;&esp;——我說了我不知道。說不定就在你身子底下。或者你旁邊的枕頭底下。來,翻過來。當然還是我來了,真不知道口水有什麼不好的。牙買加人對唾沫的看法真奇怪。
&esp;&esp;——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朝男人吐口水,這是不尊重。
&esp;&esp;——口水只是水。你不肯朝我屁眼吐口水然後舔掉嗎?
&esp;&esp;——嘔,才不要。
&esp;&esp;——因為屁眼還是因為口水?舔屁眼不就是舔自己的口水嗎?
&esp;&esp;——你怎麼能舔自己的口水呢?口水從嘴裡出來就不該再回去。
&esp;&esp;——哈哈。翻過來。
&esp;&esp;——什麼?
&esp;&esp;——你聽見我說了。翻過來。
&esp;&esp;——我就喜歡這樣。你插得比較深。
&esp;&esp;——深個屁,你只是不想看著我。
&esp;&esp;下午,房間裡。我翻過來。床太軟,我往下沉,他在上面,將我推進被單深處。向下沉。他說我拘謹,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雖然他微笑著說出這句話。看著我,彆扭頭。今天是星期二,陽光發黃的白天。他依然看著我——我的嘴唇乾裂了?眼睛對眼了?他覺得我會先轉開視線,但我不會轉開視線,甚至不會眨眼。
&esp;&esp;——你真美。
&esp;&esp;——少說這種話。
&esp;&esp;——我說真的,很少有男人能駕馭得了眼鏡。
&esp;&esp;——小子你少放這種屁。男人不該對男人說這種話,那太——
&esp;&esp;——太屁眼人?我知道,我聽你說過至少七次了。我發誓你會喜歡波多黎各人。他們不認為舔ji巴和操屁眼就等於同性戀。但要是被操,那你就變成了他媽的死基佬。
&esp;&esp;——你敢說這個同胞是個血逼養的死基佬?
&esp;&esp;——哦,不,你為小逼而瘋狂。
&esp;&esp;——我喜歡小逼。
&esp;&esp;——哥們兒,咱們是繼續做ài,還是我當哈利·漢姆林,你演邁克爾·昂吉恩?
&esp;&esp;——他血逼的你在說什麼?
&esp;&esp;——想知道過去兩年我說過多少次上面這段話嗎?我真的受夠了,我也受夠了不敢出聲的ji巴佬。尤其是你們黑人。我只想做這個。
&esp;&esp;我閉上嘴。我等待他。他舔我的右奶頭,然後更加使勁地舔左奶頭,像是想扯掉它似的。感覺有點疼,我正要說他媽的搞什麼,但他又開始溫柔地舔。用舌頭撥動它,撥幾下,舔幾下。我激動得戰慄。我想哀求他舔右奶頭,止住我的戰慄。我感覺到一團溫暖的口水吐在我的奶頭上,他輕輕吹乾,涼絲絲的。不能讓他繼續讓我當女人了。不是因為被操,而是因為吹奶頭。
&esp;&esp;——天哪,狗孃養的,你就喊出聲吧。再這麼嘟囔下去,你會嗆死的。
&esp;&esp;——什麼?
&esp;&esp;——你不能同時既冷靜得一聲不吭又享受自己該死的身體,所以兩樣你必須放棄一樣。要不然我先走了,等你拿定主意再打電話給我。
&esp;&esp;——不!我是說,不。
&esp;&esp;我還沒來得及說壞人不接吻,他的嘴唇就壓在了我嘴上。吸吮我的舌頭,用嘴唇蹭我的嘴唇,舌頭貼舌頭跳舞,誘惑我也這麼做。他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基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