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舞蹈(1979年2月15日)_巴瑞·迪弗洛裡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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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他媽的好老天,想到有段時間我們正在往那個方向走。還有操蛋的“噢,該殺”傻笑總統。路易斯說他帶著他的紅脖子屁股入主白宮後不久,他就給公司開了個新屁眼,說我們是國家恥辱,他給我們下的命令比福特多,就快趕上尼克松了。當然了,他不會這麼看問題。他的毛病叫永久性的良心發作。這傢伙想救國外的一些黑人,他媽的天曉得,因為他擺不平自己國內的黑鬼。咱們去破壞種族隔離制度吧,行啊,因為你們需要的只是一雙紅鞋,磕幾下腳後跟就行了。破壞種族隔離制度,為什麼?非國大接受蘇聯資助已經好些年了,因為你知道嗎?屁話歸屁話,但共產主義比我們確實有社會優越性。他想給種族隔離制度打一劑毒針,除掉羅德西亞的納粹狂徒伊恩·史密斯。我知道羅德西亞秘密警察抓了兩個為南非國安局做事的蠢貨。一個人要無能到什麼程度,才會被非洲秘密警察抓住啊!那些白痴抓了我們三個人,南非國安局主動交出了第四個。我的天,那些南非佬真叫一個沾沾自喜。我們就根本不該去他媽的非洲,非洲就交給該死的英國佬、該死的比利時佬和天殺的葡萄牙佬吧,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他們依然熱衷於他媽的殖民主義。耶穌基督,巴瑞,要是被人聽見,會以為你要投奔自由主義了。路易斯至少有一點好,那就是他會叫醒我,讓我想起世界究竟是怎麼執行的。或者是威廉·艾德勒。
&esp;&esp;莎莉在琢磨上面會不會給她調職。我的秘書有點愛上我了。知道有人愛你自然不是壞事。我老婆已經開始教艾登學西班牙語。蒂莫西都不記得他會說西語了。小夥子聽說我們要走,氣得險些發瘋。什麼蠢事啊這是,他說,把叉子扔在盤子上。真是糟糕,他現在不肯碰美國食物,只想吃螃蟹、黃山藥、醃豬肉和麵包果。我不得不提醒小雜種記住這兒誰說了算。可憐的小傢伙,他以為我不知道他那個牙買加小女友,媽的,從他對艾登說超級英雄玩具蠢得可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允許我補充一句,那些玩具都是他的。倒黴孩子以為他知道愛是什麼。愛就是安頓下來,這才是愛的真相。他媽的安頓下來。
&esp;&esp;路易斯·約翰遜,我1976年的老夥計,被送回了中美洲,我猜是因為美洲學校今年需要支援吧。必須持續建設這支軍隊,以剿滅敵對武裝,無論它來自社會主義、共產主義和不小心就冒出來的天曉得什麼新主義。雖說我和他從來都彼此看不順眼,事實上我根本沒法忍受那個打老婆的人渣,但他最近經常打電話給我。說什麼他只是想找個人用英語聊天。我很想說,多簡單啊,你別總打得老婆屁滾尿流,不就有人陪你聊天了嗎?但這麼說似乎有點沒禮貌。我們聊秘密行動處——他是行動處的一員,而我不是——還有究竟是誰搞砸了事情。他認為是塔尼上將,他腦子最清楚的時候也只是對公司到底如何執行有個最粗淺的瞭解。塔尼是個辦公室官僚,我說。他只是在磨時間。再說了,他只喝熱水泡檸檬,不碰威士忌甚至咖啡,誰能信任這麼一個人?他還能怎麼樣?坐下來撒尿嗎?不,老兄,真正搞砸了中情局的是尼克松。他從一開始就不信任公司。但你不得不敬佩他的世界觀有多麼簡單:世界上只有兩種人,不是支援他的就是反對他的,媽的我到最後也沒撈到機會和他面談。
&esp;&esp;因為那個老滑頭犯了個錯誤。你不可能大動干戈地創造出一種他媽的監控文化,等事情敗露後又全面收緊。因為你有那麼多手下在監視別人,你甚至記不清究竟誰在監視誰。更糟糕的是你居然把任務交給豬灣事件的某個參與者,而大家都清楚他們有多麼無能。就這麼說吧,路易斯不但基本上全知道,而且根本不肯保守秘密。據說國防部長在竊聽基辛格。很難相信基辛格會不知道。白宮和戴維營被竊聽。基辛格本人也在竊聽他的助手和各路人馬,我猜其中就包括我,他想堵住洩密漏洞,但漏洞還在源源不斷出現。問題是他們抓了一個我和路易斯都很熟悉的人,路易斯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在電話那頭笑得直打嗝。奇普·亨特。他媽的放什麼狗屁啊,迪弗洛里奧,這次的爛事比爛還要爛,簡直爛到姥姥家了。我的老天啊,哥們兒,怎麼可能是他?他單槍匹馬地毀掉了烏拉圭啊。滑頭迪克選奇普不會是因為讀了他的間諜小說吧?總而言之,他寫的就是那些鬼
&esp;&esp;東西,再說事情都過去快八年了,尼克松的監視文化搞得他自己麻煩纏身。他完蛋的時候差不多把所有人都拖下了水。
&esp;&esp;說來有趣,1976年比爾·艾德勒打電話給我,我說他要為理查德·韋爾奇死在希臘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