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線/美國的孩子(1985年8月14日)_強-強·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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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至於這個活兒,哥倫比亞瘋婆娘說得特別詳細。慢慢地弄死他,讓他知道,雖說刺殺不是她的主意,但從比斯坎灣到西肯德爾的黑鬼都必須學會尊重牙買大媽——她的原話,不是我說的,因為溼背男人婆一直沒學會好好說揚基話。就是這樣,我應該讓那個狗孃養的一邊流血而死,一邊慢慢琢磨這個道理。她還說了另外一大堆我反正聽不懂的屁話,多半是因為她不記得原來的指令了。臭婆娘總表現得像是在發號施令,但她只是個他媽的接線員罷了。去他媽的格里塞爾達·布蘭科。老子在紐約,一切都操他媽的棒極了。
&esp;&esp;你看,我回到芝加哥,雖說我向幾個暴徒保證過我永遠不會回來,因為五年前的那次殺人搞得有點難以收場。南區那幫人漸漸膨脹起來,所以黑幫想拿他們變現。在丹尼酒吧請客談生意。他們說五百塊,你和你的好兄弟帕科做掉一個叫尤斯塔斯的鳥人。尤斯塔斯?他是不是有點基?帕科問。黑幫代表沒有回答。事情很簡單:星期二9點10分,他老婆出門去練合唱,他坐在地下室裡開啟投影儀,左手拿雪茄,右手拿ji巴,對著《爆雛機器》一到四擼到精盡人亡。帕科不肯去,說他是賊,不是殺人犯。地下室的樓梯走到一半,那傢伙聽見了我的聲音,但他一隻手攥著大屌,另一隻手插進了絕大多數男人不會動念頭的地方,因此沒法拔槍。我一槍一槍開得停不下來。槍聲太響了,所以我剛開始沒聽見他老婆的尖叫聲。她想逃跑,我追上去,祈禱別讓她逃出大門。她跑到門口,尖叫著衝了出去。於是我追著她跑在馬丁街上,她穿睡衣和兔子拖鞋,尖叫得像是被割了喉嚨,咱緊追不捨。我在馬路中間崩了她,兩輛旅行車恰好經過。一輛停車看戲,我朝後擋風玻璃接連開了幾槍,他們慌忙起步,只開了七十碼左右就撞上大樹。搞得這麼一團糟,我只好離開芝加哥。
&esp;&esp;我在紐約躲了半年風頭,然後接到一個電話。風聲傳了出去。南區那次刺殺固然很狼狽,但沒有失敗,只是連帶傷害有點嚴重而已。我雖說年輕,但並不傻;急躁但肯聽勸,這個活兒並不難。為黑幫管賬十幾年的猶太佬起了二心,結果突然遇刺身亡。誰知道呢。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有照片,照片上的他走進聯邦政府大樓,三小時後又走了出來。管他的,希伯來人反正死了。接到電話的時候,我正百無聊賴得想開槍打浴缸裡的老鼠。
&esp;&esp;12月14日下午4點。布朗克斯猶太區,兩百零七街,但物件是幾個牙買加黑鬼,他們說話很好玩,從不和其他人廝混,正在向上城區滲透。兩層樓加閣樓。我七歲就會撬鎖了。真正麻煩的是樓梯,希望地上鋪著俗氣的地毯,能夠吸掉吱嘎聲。他們沒說具體細節,比方說那幢屋子有多少個房間,所以我只能迎難而上。
&esp;&esp;第一扇門開啟是衣櫃,誰他媽會把衣櫃放在樓梯口?第二扇門,衛生間,第三扇門,像是臥室,於是我走了進去,新槍的額外重量讓我有點不習慣。房間是空的。我沿著走廊向前走,推開最後一扇門。那小子靠坐在床頭上,好像在等我。開什麼玩笑。那小子直勾勾地看著我,我沒法開槍。我隨後意識到他沒有看我,也沒有看任何東西。他望著我的方向,眼神渙散,正在打手槍。太他媽胡扯了。要是我現在開槍,他會驚醒整個屋子裡的所有人。
&esp;&esp;——他們最近睡在閣樓上,那小子說。你知道老人喜歡把每個房間都弄到至少十度對吧?
&esp;&esp;不到一個星期,《紐約郵報》開始大肆渲染這個所謂的新“薩姆之子”。帕科打電話叫我去邁阿密找他。去他媽的紐約和飽受折磨的美國吧,南邊這兒簡直是他媽的俄摩拉。南邊這兒他們冰鎮鑽石當冰塊用。我跳上第一個航班揚長而去。
&esp;&esp;就這樣我們來到水蟒夜總會,我發現紐約那次刺殺的訊息已經傳開,警方報告稱這是一起雙重謀殺,夫妻在睡夢中遇害,兩人都是頭部中彈。水蟒夜總會,我在琢磨夜生活,唐娜·薩莫在演員休息室裡,另外還有幾個人看起來很有名。一個叫巴克斯特的兄弟走過來,我知道他挺酷。你們狗孃養的來這兒接受輻射?他哈哈大笑,然後嚴肅地看著我。
&esp;&esp;——紐約清理得不錯。
&esp;&esp;——我家大媽,你知道我會讓那個娘們兒自豪的。帕科知道你在這兒?
&esp;&esp;——去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