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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她這個喝法,非得給自己喝到吐血不可,但是還得他送吉織惠理去醫院。
吉織惠理一瓶一瓶地往自己的肚子裡灌著啤酒,剛強自信的她身上破天荒的出現了敗犬的氣息,充滿了頹廢感,一看就是個失意人。
在酒吧,不少人專門狩獵吉織惠理這類失意人。
悠鬥去上個廁所的功夫,吉織惠理已經被人纏上。
一個打扮的油頭粉面的小黃毛,走到了喝得醉醺醺的吉織惠理身旁,興奮地望著她。
他注意到吉織惠理已經很久了,昂貴的西裝加上蜂腰翹臀,一看就是個極品富婆。
如果能把這樣女人勾到手拍上幾張照,那他可就發財了。
“這位女士,一個人喝酒實在是太苦悶了,我們一起去玩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向吉織惠理腰間。
悠鬥上完廁所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還不待他出手阻止。
吉織惠理猛然站起,拎著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他的頭上給他開了瓢。
“啊!”
小黃毛倒地哀嚎,悠鬥趕緊走過去將吉織惠理護在身後,與此同時酒吧的保安也迅速趕來。
因為小黃毛動手在先,酒吧保安沒有為難悠鬥兩人,很快就讓他們離開了,小黃毛也不敢報警,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經此一事,悠鬥也不敢再帶著吉織惠理在外面亂晃。
幸好悠鬥沒有喝酒,當即驅車帶著吉織惠理趕回家。
將車在車庫停好,小區保安神色古怪的望著扛著吉織惠理的悠鬥。
“悠鬥你這是?”
說實在的,要不是認識悠鬥,他都以為有人撿屍要報警了。
悠鬥趕緊解釋:“這是吉織阿姨,我的對門鄰居,你認識的。”
這時候,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的吉織惠理挺起上半身向保安大叔打著招呼:“呦,這不是藤田先生,你好啊。”
保安大叔看清了吉織惠理的臉,他在小區幹了多年自然是認識她的。
“啊,原來是吉織女士,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