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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織阿姨喝醉了,我送她回家休息。”
“哦,那要不要聯絡一下吉織直也先生。”
保安藤田先生也是好心,畢竟放任一個酒醉的年輕女人一個人待在家裡也不是個事,悠鬥又是個外人終歸有點不方便。
聽到吉織直也的名字,醉醺醺的吉織惠理忽然撒起酒瘋,揚起上半身咒罵道:“別提那個混蛋,那傢伙是個花心大蘿蔔。”
冰冷剛強的冷豔女王醉酒時難得露出了孩子氣的一面,小學生一樣嘴裡不停地臭罵著吉織直也。
什麼花心大蘿蔔、人渣、負心人等詞語一個接著一個往外蹦,只可惜沒什麼有攻擊力的詞語,根本不疼不癢,相較於大媽罵街差遠了。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吉織惠理口齒不清,那情景倒是有些可愛。
悠鬥輕撫著吉織惠理的後背,安慰道:“好好好,不提了。”
花心大蘿蔔?
難道吉織先生與惠理女士的感情出現了什麼問題。
瞧著像是哄小孩似地照顧吉織惠理的悠鬥,藤田先生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曖昧地看了他一眼。
好小子,年紀輕輕就走上了人生路上的捷徑。
居然拿下了吉織惠理這個香噴噴的大富婆。
“那我就不打擾。”
藤田先生自覺地遠離了兩人,臨行前那曖昧的目光讓悠鬥有些臊得慌。
那傢伙一定想到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去了。
為了避免遇見更多熟人,悠鬥趕緊扛著吉織惠理上了樓。
要是被人看見他會被當成牛頭人的,他在小區裡的名聲可一直是清清白白的,而且他西川悠鬥明明偏好純愛。
艱難地開啟房門進了家,悠鬥把吉織惠理扔到了沙發上。
悠鬥肩膀痠痛,吉織惠理身材高挑豐腴,雖然看上去不胖,但是分量可是實打實的,這一路上給他累的。
沙發上的吉織惠理睡得像個傷心的小女孩,眼角還帶著淚痕。
悠鬥給她倒了杯熱水,小心地用扇子扇涼,又從櫃子裡翻出一板解酒藥,取出一粒準備給她喂下去。
吉織惠理今天干掉了半斤多高度數白酒外加四瓶啤酒,一般的酒膩子都喝不了這麼多,要是放著不管等到明天,她的腦袋非疼的炸開不可。
將她摟在懷裡,悠鬥勸導道:“來來來,張嘴,對,把嘴張開,把藥吃下去,很快就好了,吃完你就能休息了。”
可惜悠斗的柔聲細語並沒有取得預想中的成果。
吉織惠理迷迷糊糊的,胃裡正翻江倒海,既頭疼又噁心,非常想吐。
隱約間,她感覺有人撫摸著她的後背讓她張嘴。
“哇!”的一聲,吉織惠理把胃裡的東西吐了個一乾二淨,嘔吐物瀑布般噴湧而出,弄得她滿身都是,臭氣熏天。
悠鬥哀嚎:“啊,這人沒法要了!”
望著吉織惠理滿身的汙穢物,悠鬥欲哭無淚,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
他很想撒手不管,就讓吉織惠理睡到酒醒然後自己清理,但是總不能讓她躺在一灘汙穢物當中睡覺,好歹也是自己的上司加鄰居。
如果動手幫吉織惠理清理乾淨,非得幫她把全身衣服脫乾淨,再抱著她到浴室裡洗個澡。
在這過程中不免有親密的身體接觸,而且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得一乾二淨。
搞不好吉織惠理明天醒來第一件是就是把他當變態色狼送到警察廳。
幫忙是禽獸,不幫忙是禽獸不如,悠鬥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誒,真頭疼啊,悠鬥揉了揉腦袋,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莫西莫西,是麻美嗎?”
......
次日清晨,給吉織惠理悠鬥留下了一張紙條,悠鬥早早地趕往了公司。
人行路口,悠鬥雙手按在方向盤上,靜等著紅燈過去,他心中盤算著今天要完成的事情。
首先今天要開庭,他得事先準備好相關材料,同時還要將吉織惠理今天的日程再度延後,雖然昨晚給她餵了解酒藥,但是她至少得睡到中午才能起來。
很快,紅燈過去,悠鬥繼續開車。
悠鬥今天來到得很早,公司還沒有幾個人。
不過高峰夫人倒是一如既往地出現在了工位上,為了給同事和上司留下個好印象,她總是第一個到公司的。
家庭不幸的美婦人勤勞地工作著,這該是一副美麗的風景畫。
只是可惜高峰美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