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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吉織直也的吐槽就像是一把把尖刀刺向吉織惠理的心臟。
將近十年的夫妻到臨了只落下無盡的埋怨,這怎能不叫人心寒。
吉織惠理實在不想再聽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怕再聽下去自己會忍不住衝到居酒屋對吉織直也大罵一場。
察覺到口袋裡手機的輕微震動,悠鬥明白吉織惠理結束通話了電話,那他與吉織直也的談話也該到此為止了。
悠鬥說道:“吉織叔叔,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和吉織阿姨彙報,但是我希望你主動找吉織阿姨談談,如果你要離婚的話就儘早和吉織阿姨離婚,如果不離婚的話就儘早和吉織阿姨修復關係。”
接下來的事情就由吉織惠理與吉織直也兩人自己解決吧,他不好在摻和進去。
如果勸和,將來兩人再鬧矛盾自己不免落下埋怨。
如果勸分,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況且吉織直也算起來還是他的長輩。
更何況吉織惠理絕對是餘情未了,心底仍舊對吉織直也有些不切實際的希望。
她雖然表現的成熟幹練,但是始終受到日本文化影響多年,在日本,丈夫出軌妻子是需要出來一同道歉的,日本社會對男子出軌容忍程度相當之高,吉織惠理潛意識裡還是大和撫子式的思維,面上鬧得再兇,心裡說不準還想再給他一個機會。
吉織直也聞言欣喜若狂,他廢了半天口舌就是想讓悠鬥把嘴巴閉緊,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小子終歸念著舊情。
他保證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和惠理好好談談的。”
悠鬥完成了任務,沒有再和吉織直也周旋的慾望,很快告辭離開。
悠鬥一走,吉織直也的臉色很快陰沉下來,他見慣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前腳好哥們後腳捅刀子的事情他見多了,作為一名生意人,他實在不放心悠鬥空口無憑的保證。
原先他真的不想和吉織惠理離婚,一來外面的女人再多也不如吉織惠理一個,她們終究是上不得檯面的,二來穩定的家庭關係有助於公司形象,三來他認為如果離婚吉織惠理肯定會從他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口肥肉,割走許多財產。
但是現在必須得將離婚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
從居酒屋離開,悠鬥立馬聯絡了吉織惠理,在咖啡廳找到了她。
吉織惠理的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正望著玻璃牆外的街道不知在想些什麼,看得悠鬥心驚膽戰。
“兩杯拿鐵,謝謝。”
在前臺點了兩杯咖啡,悠鬥正準備好好安慰一下吉織惠理。
桌面上,她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電人顯示的是吉織直也。
電話鈴聲響個沒完,吉織惠理看著亮起的螢幕始終沒有去接。
不多時有服務生過來說周邊有客人受不了吵鬧的鈴聲想要投訴,悠鬥屏氣凝神伸出手去想要結束通話電話。
不料吉織惠理忽然拍開他的手接通了電話。
吉織惠理冷冷地說道:“幹嘛?”
電話那頭傳來吉織直也的聲音。
“我想約個時間和你談談離婚的事情。”
吉織惠理一愣,素來堅強的她幾乎堅持不住想要大哭一場,心間縈繞著無盡的委屈和苦悶。
她這麼多年全心全意地為家庭付出,毫不保留地對吉織直也,細心照料著家裡的老人,哪怕她沒有功勞也有苦惱,她付出了十年女人最美好的年華,居然沒有換回吉織直也一點點的留戀。
一時間,吉織惠理覺得自己當真是錯付了。
儘管眼中淚水晶瑩,吉織惠理還是竭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不願意讓外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
“好,就定在這個週末下午三點。”
說罷,她掛了電話,抓住悠斗的手就往外直衝。
悠鬥問道:“幹什麼去?”
吉織惠理回道:“喝酒!”
吉織惠理並不是個喜歡應酬的人,平素也不喜歡去喧鬧的酒吧,但是今天例外。
在花街隨意找了家酒吧,吉織惠理帶著悠鬥進去開了個卡座。
酒吧裡重金屬音樂勁爆,男男女女在舞池中盡情地扭動著身姿。
吉織惠理的酒量顯然不好,艱難地將一口燒酒嚥下去,她已然是滿臉紅霞。
“紅酒也沒有一口悶的啊,更何況你這要的可是最烈的燒酒。”
悠鬥趕忙奪過吉織惠理手中的酒盅,遞給她一瓶低度數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