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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門房,看到許褚
一言不合就殺了人,也如作鳥獸散向府內跑去,嘴裡還喊著:殺人了,殺人了!
而許褚卻面不改色的冷哼一聲,摔了劍上的血珠入鞘,謂許儀等人道:“一個家奴都幹蔑視皇權,無視天子,可見四公子真的變了!”
話畢,便帶著一眾軍士徑直闖入王府,等他們持劍闖入正堂之時,邯鄲淳、丁儀、丁異、阮籍等在座賓客盡皆駭然。許褚是何人,手段如何,他們太清楚了。
相比於眾人的駭色,曹植卻表現的異常淡定,面色毫不起微瀾。徑直到許褚面前,冷顏問道:“許褚,見到孤王,你不知道行禮嗎?”
許儀見父親被為難,也是哼了一聲:“我父奉旨捉拿庶民曹植,何來行禮之說!”
曹植沒理許儀,只是看著許褚,一般一眼的說:“我是先王公子,就算被廢也是,你說呢!”
你!許儀的話還沒說出口,就捱了他老子一耳光,只能委屈的揉著臉站到一旁。許褚呢,也是深吸一口氣,拄劍單膝跪地:“仲康見過四公子!”
人是不能忘本的,沒有先王,就沒有今天的許褚,他這一跪,不是畏懼曹植的威風,而是對先王的尊敬。
不過,許褚得明確的告訴曹植,陛下的旨意已下,無可迴旋。如果大王不想讓朋友、家人受累,最好不要讓他太難做。
抓完了曹植,他們還要去捕駙馬都尉-何晏,大王有很充足的時間考慮,如何與陛下解釋!
解釋?
呵呵!曹植淡淡一笑:“我的解釋,陛下會聽嗎?”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謀逆好大的罪名啊!按這個罪名的時候,二哥就算計好了,根本就沒想讓他活。估計洛陽府,已經把他的罪證都準備好了,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曹植仰天悲愴道:“一斗米呀,尚可舂,尚呀尚可舂;一尺布來,尚可縫,尚呀尚可縫;為什麼,兄弟之間卻不相容!”,話畢,便擦了下眼淚,便拂袖走出了中堂。
而看雍丘王曹植就坐在囚車中,駙馬都尉-何晏要是搖頭苦笑,他怎麼也想到楊德祖生前之言,竟然應驗了,曹子桓果然是心胸狹隘之輩,容不得他們,更容不得四公子。
回首與金鄉公主道別,何晏便徑直走向囚車。而金鄉公主,對其並不能接受,她知道這一去,人肯定就回不來了。
所以,跑上前,拽住何晏,厲聲質問許褚:“陛下連口安生飯都不賞嗎?”
對金鄉公主,許褚可沒對曹植那麼客氣,也是甕聲回道:“若是他們弒君成功,怕是會比陛下做的更過分。最起碼,現在,您還是公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