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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做。
抓完了曹植,他們還要去捕駙馬都尉-何晏,大王有很充足的時間考慮,如何與陛下解釋!
解釋?
呵呵!曹植淡淡一笑:“我的解釋,陛下會聽嗎?”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謀逆好大的罪名啊!按這個罪名的時候,二哥就算計好了,根本就沒想讓他活。估計洛陽府,已經把他的罪證都準備好了,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曹植仰天悲愴道:“一斗米呀,尚可舂,尚呀尚可舂;一尺布來,尚可縫,尚呀尚可縫;為什麼,兄弟之間卻不相容!”,話畢,便擦了下眼淚,便拂袖走出了中堂。
而看雍丘王曹植就坐在囚車中,駙馬都尉-何晏要是搖頭苦笑,他怎麼也想到楊德祖生前之言,竟然應驗了,曹子桓果然是心胸狹隘之輩,容不得他們,更容不得四公子。
回首與金鄉公主道別,何晏便徑直走向囚車。而金鄉公主,對其並不能接受,她知道這一去,人肯定就回不來了。
所以,跑上前,拽住何晏,厲聲質問許褚:“陛下連口安生飯都不賞嗎?”
對金鄉公主,許褚可沒對曹植那麼客氣,也是甕聲回道:“若是他們弒君成功,怕是會比陛下做的更過分。最起碼,現在,您還是公主,不是嗎?”.......
魏宮-麟德殿
聽過了賈穆、夏侯尚的稟告,情緒有些激動的曹丕劇烈的咳嗽起來,夏侯尚和賈穆也是一人捋背,一人端水伺候忙了起了。
直至曹丕咳夠了,喝了完樽中的水,二臣才鬆口氣。陛下的肺疾,近年是越來越重了,吃什麼藥都收效甚微,這可怎麼辦!
瞧二臣面帶憂色,曹丕擺了擺手:“只是咳了幾聲,朕的身體還沒有孱弱到那個地步!”
甄宓,絕對是曹丕這一生最大的遺憾,雖然曹丕相信她與曹植之間是清白的。但甄宓對君父違逆的態度,卻是讓曹丕忍無可忍,就算是假的,也變成真的了。
還有曹植,去歲回鄄城的途中,他寫下了一首《洛神賦》,開篇怎麼說的:黃初三年,餘朝京師,還濟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日宓妃。感宋玉對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賦。
明目張膽給嫂子寫情詩,以詩抒情,表明自己在政治上的遺憾,更寫滿了對曹丕的控訴!看到那篇詩文時,曹丕就動了殺心,可太后那話怎麼說的:容不下兄弟的胸懷,如何鯨吞天下。
太后說的多有道理,非得放縱曹植,看看,現在養出孽來了吧!
見曹丕面色鐵青,夏侯尚也給講了一個典故:衛文公穿著粗布衣服,戴著粗帛帽子,努力生產,教導農耕,便利商販;加惠各種手工業,重視教化,獎勵求學。
並向臣下傳授為官之道,任用有能力的人。頭一年,戰車只有三十輛,到末年,就有了三百輛。今日曹植在雍丘為王,鷹師洛陽,未必沒有衛文公之心。
“若是!”,夏侯尚看了曹丕一眼,便低下頭,沒有再往下說。
但曹丕便把話接了下去,若是他的病一日重過一日,活不過曹植,便歸天了。到時,曹睿繼位,主少國疑,外有蜀吳窺視,內有曹植虎視眈眈,大魏便有傾覆之危。
為人父母者,為子女則計之深遠。夏侯尚說的好,他殺曹植,是為了宗廟社稷,不是因為私怨。他這個兄長的,怎麼委屈都行,但為了國家,他不得不這麼做,這一點,可以拿來與太后說。
將武衛將軍-許褚傳進殿,曹丕當即言道:“雍丘王曹植,駙馬都尉何晏,謀逆弒君,著即褫奪一切官職爵位,即行鎖拿進京,聽後處置!”
謹慎奉法,質重少言的許褚並沒有多言,當即應諾,上前領過金牌,隨即轉身出殿。許褚的武衛軍,很多都是劍客,其中也有數十人官封將軍,數百人封都尉校尉。
抓捕宗王和駙馬這等大事,他當然不會馬虎,便從軍中遴選了十名將官,五百名軍校,僅持隨身寶劍,換裝乘馬,一路向雍丘飛奔。
兩天兩夜的疾馳,終於趕到了雍丘的王府,卻不想陛下的金牌不管用,還要遭到了曹植家微醺的門房的驅趕!
“萬歲亭侯?武衛將軍?你跟我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曹家的看門狗,神氣什麼啊!”
“大王正在宴客,沒空見你,想傳什麼旨,明日再來吧!”
“怎麼,不走?呵呵,行,你要有種,就拔劍,你敢嗎,你敢!”
話還沒說完,那門房便感到喉嚨一甜,下意識的摸了一下,一看見紅,便帶著驚愕倒了下去。其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