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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將軍-魏昌、魏榮兄弟,被禁衛軍統領-糜威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傢伙仗著與陛下有些親戚,根本不把他倆這南鄭侯府的公子當回事,訓人跟訓孫子一樣。
看著糜威跟在陛下後面一副孫子樣的拍馬屁,跟在後面揹包的魏榮咬牙啟齒道:“兄長,我能揍他嗎?”
魏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糜家是出了叛賊,可也有忠臣。縱然到了建興一朝,糜家的寵信一樣不減。父親雖然功高於糜氏,但與這種外戚還比不了的。
再者說,陛下選功臣子弟入值宿衛,放著趙統、趙廣不用,選用他們兄弟作為衛隊主官,這可是莫大的寵信。因為些許小事,便與外戚衝突,實在是辜負了陛下的信任。
可魏昌的忍讓,並沒有讓糜威有所收斂,反而又給他加了一大包東西,還美其名曰:鍛鍊新人。
“太欺負人!大兄,再不揍他,咱們南鄭侯的臉面就成鞋墊了!”
很顯然,情緒失控的魏榮說話聲音大了一點,讓劉禪聽到了。見陛下走了過來,二人是面色一囧,生怕因此饒了陛下的興致。
可劉禪呢,非但沒有怪他們,安撫了手下胡鬧的張遵,告訴兄弟倆。禁軍與漢中軍這樣的野戰軍衛不同,相比於勇猛,機敏練達更為重要。
糜威為什麼欺負他倆,就是希望他倆儘快適應新職。在御前當差,很多人都得巴結著,好話聽多人,人就難免飄了,就容易誤入歧途。
吃點苦頭,知道輕重,就不容易犯錯,人也就出息了。這話是他們老子-魏延,南征前,進宮覲見時,對糜威說的,拜託他好生調教二個兒子。
他們兄弟雖然自幼受魏延的調教,在漢中軍有些名堂,但想要成為他們父親那樣獨當一面的大將軍,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能不能在糜威手下,挺過半年,是他們能否留著禁軍的關鍵。劉禪不怕跟他倆挑明瞭,這將是非常漫長的半年,而且是心裡和身體的雙重摺磨。
眼見陛下帶著張遵去買果子了,魏家兄弟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撓頭,陛下年歲比他倆小多了,說話做事一板一眼,是比他倆強啊!
難怪老爹在他們入禁軍之前,百般叮囑,在陛下面前不要裝,更不要耍小聰明。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能看透一切,魏延對此是深有體會。
領教了皇帝的城府,哥倆就坐在一旁研究起天子的妻侄-張遵了。這小王八蛋蔫壞,跟他二叔張紹有的一比,瞧見他倆揹著大包小包,跟來勁似的,專挑他媽個頭大,分量重的買,好像跟糜威商量好一樣。
眼見陛下跟趕考計程車子聊的正在興頭,哥倆就跟張遵比瞪眼,看這小混賬怕是不怕!誰知道張遵的膽子賊大,非但沒有害怕,還在他倆的腳上一人踩了踩一腳。
呦呵!倒反天罡了,就算他老子張苞也不敢跟哥倆這樣。奶奶的,受糜威的折磨也就算了,還要受這小包子的氣?哥倆也是童心未泯,呲牙嚇唬他。
見二人“反擊”,張遵也不甘示弱,回了一個鬼臉,然後就轉身抱著劉禪的大腿告狀:“爹!他倆欺負我!”
臥槽!魏家兄弟被他這一聲爹雷的外焦裡嫩,這小兔崽子古靈精鬼,逢人就能任爹孃啊!而且,還他娘懂得隨機應變,知道誰的大腿最粗!
“賢弟,你家這小子挺有意思的!”
劉禪撓了撓腦門,嘴角微微上揚,張遵這小子自小養在宮中,吃穿用度享受的是皇子的標準,就衝這個,叫他這一聲爹,也不為過。
揉了揉張遵的小腦袋,順勢把他攬在身邊,劉禪笑著回道:“犬子無狀,讓龐兄見笑了。”
他是真沒有想到,建興三年的這一科,竟然能夠吸引到面前的這個人。別看他長得其貌不揚,身材短小,那可是大有來頭的。
龐煥,字世文,其父-龐山民(龐德公之子)在魏國官至黃門侍郎,母親更是諸葛亮的姐姐。
劉禪聽諸葛亮說過這個外甥,在石韜、孟建等一眾長輩的寵溺下長大,學了一身雜學,不是一般的傲氣。要不是他長得太寒磣,嘴又過於刁毒,也不至於人見人惡。
劉禪向他請教,對自己的看法,這傢伙真是一點忌諱都沒有,當即就答道:劉阿斗的命真好,年紀輕輕就死了爹,當了一國之主,著實讓人羨慕!
這話說的太惡毒了,劉禪算是知道他為什麼在魏國混不下去了,比廖立的嘴損,根本就不分人。要不是他用眼神制止了糜威,這傢伙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當然,對季漢這種招攬人才的制度,龐煥還是很看好的。魏吳二國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