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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忍受著何以周的閒來生事,待他滿足了惡趣味,道:“可以。”
何以周退後幾步,鍾鎮濤的屍體隨之漂浮,不見那病秧子有何動作,但見鍾鎮濤泛白的血肉自內翻騰到面板以後。
“你不復活他嗎?”
無需明示,何以周已知病秧子描述的是何人,他那被施烏亂劍戮屍的表弟。
“他沒有價值。”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放走何以全?我看不出他有什麼價值,除了只會跟我們搗亂。”
“你和他相處得不夠久自然是這樣的想法。”何以周並不掩飾自己的無能,“他就是太像人,太懦弱,不能肩負重任。有朝一日,他要是醒悟,那時候才能見其中的金玉。”
話語中,他們看向鍾鎮濤,鍾鎮濤已睜開雙眼。
“何以周。”
“怎麼樣,再活過來的感覺。是不是感覺,其實活著就是一種負擔?”
鍾鎮濤脫離浮空,落到地下。“你到底死過沒有?”鍾鎮濤問道。
“有時候,我感覺活著就是一種負擔。”
“說實話,你到底死過沒有!”
何以笑了,道:“沒有。”
“那你真算是熟知人心。以前,我還沒接觸穢的時候,也常常感覺活著是為了什麼,是一種負擔。我已經死過好幾次了,也還是這樣的感覺,只不過,來得沒有這一次沉重、長久。
“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一直很信任你,因為你知道我的真面目。你也知道我的目的,不用再抱有疑問,說出來吧。”
“你想我殺人?……你知道,我的天賦就止於此,參與不了更高的戰鬥。”
“你的天賦也許就是這樣,但你的能力,你的承穢能力,使你必能在將來的大戰大放光彩。”
“和誰?”
何以周仍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