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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內避禍,但真那樣就只能天天抓魚當主食了,喝酒都成了問題。

關鍵是若此刻秦人來伐,可不比和平年代還要依個律法,現在非常時期,直接抓到就砍頭當了軍功,你跟誰講理去?所以澤邊的小團伙們開始大範圍思考、小範圍討論著如何自保並能夠讓生活更好一點。

實際上,根本原因是對周邊似乎很容易獲得的地盤眼紅了。

東面北面,周市敗亡後留下的原屬魏國的縣鄉幾乎是真空狀態,秦人沒有那麼多精銳軍分散駐守;西北趙地,李良的精力都在如何防範原來武臣的殘餘勢力反攻倒算,所以軍力收縮到邯鄲郡內,連鉅鹿郡都沒放多少軍隊,因此也有部分縣鄉屬可納入囊中之物。

只有南邊秦軍太多太強悍,不能碰。現在南邊秦軍虎視眈眈的看著泗水和碭,大野澤沒什麼壓力,可要是不留神去招惹一下,秦人像風一樣在澤邊掃蕩一番,那可真的自找苦吃了。

哪兒能碰,哪兒不能碰,這事兒必須看得準準的才行。誰能看準?似乎只有彭越這個過去就是大夥兒公推老大的傢伙,而且彭越身邊還有個紅鼻子老頭,據說是個策士。

於是,彭越的村子彭越的家,前來拜訪的鄉里鄉親們又開始多了起來。本來前數月大家曾絡繹不絕的來拜望過,只是當時彭越說情勢不夠明朗,還需要看看。現在大家看來看去,有真空狀態縣鄉的利益可圖,有秦軍的威脅需要防禦,彭越的口風也就慢慢有些鬆了。

只是雖然在大野澤邊彭越的名號很響亮,但單純論手中所能把控的實力卻不是最強,甚至還相對偏弱一些,在澤邊只屬於中下水準。因為當初彭越建議大家為了避免吃流卒的虧,相互間先把十數人到數十人的小團隊抱成較大的團伙,澤邊還真的慢慢就形成了五、六個數百人的大夥。可彭越教會了別人,自己卻沒什麼大動靜,依舊還是本村加周邊百十人的團伙。

彭越雖然慢慢開始贊成整個大野澤聚成一股力量,但對當整個澤匪團伙的大頭領卻一直三心二意。凡是來訪的大團伙頭目說要以彭仲為首領,彭越同學就遜謝不已,說大澤之上有能力者為先,數月以來我也沒啥發展,還是這麼點兒小力量,顯然說明我彭越能力不足啊。

“仲啊,”那個被傳為策士的酒紅鼻子老頭酈食其,大張著兩腿坐在地上灌著黃湯子,對剛剛送走一撥訪客後進門的彭越說:“他們對你極力讓賢是個什麼說法?”

開春的大野澤已不再是白茫茫一片,岸邊大多都已開化,綠色的湖水輕輕地漾動著。但掠過大澤的風依舊寒意十足,卷著澤中零散的冰雪沫子在水面和岸邊打著小旋兒。村內各家院裡的簡陋土房很厚實,門上則掛著著厚厚的用蘆葦編成的門簾。彭越掀簾進門時,一股小冷風趁機鑽了進來,把守著陶火盆飲酒老頭亂蓬蓬的鬚髮吹得揚了起來。

彭越坐到了酈食其的對面,嘿嘿的笑:“先生神算。狐知、魴敵、丐鞅等幾個大團夥,相互之間並不服氣,所以這些日子他們分別來談時,對我讓他們為大野澤首都不接受,堅持要某出面聚合大家。”

酈食其放下酒碗舀上一勺酒:“這些人聚成的大夥,一靠相鄰村鄉,二靠黑心併吞,並無能在整個野澤號召的能力。而且他們之間還時不時的會發生一些小衝突,尤其現在商賈不多,一點兒小利益都看的比原先要重很多。上次狐知與鮒茁之間不是差點兒大打起來嗎?還是你去主持了一把公道才沒鬧出大事。”

“依老朽看,”酈食其喝了一口酒:“時機應該差不多了。如果再有人來訪,仲不妨勉力應承下來,但同時也把能不能都聽你號令的擔憂之語放出去。要我等為首,就要聽我等號令,並且要按軍法分上下,不然大夥不能一心,聚在一起也是沒有戰力的,一觸即潰的軍團,還不如像現在這樣各自打拼,事急而聚,事緩則散。”

“先生所說極是。”彭越抬起尊臀,伸手越過火盆搶過酈食其身邊的酒罈仰頭灌了一大口,又丟回老頭那邊:“不過狐知剛剛話裡的意思,鮒茁有投向泗水雍齒的動向,所以我等還要加快一些了。”

酈食其看見彭越搶酒,馬上就滿臉怒氣衝衝,可聽到彭越後面的話,表情馬上又轉為譏諷:“鮒茁的腦袋被冰瘤子砸了?雍齒現在朝不保夕的,也就是那個劉季實力不足,所以才容他在豐邑喘息著。雍齒拉攏鮒茁,看來是在給自己留後路,留一條豐邑守不住時能跑路的方向……鮒茁現在的力量有多大?”

“他合併了周圍十數個小村的人,大約四百多青壯。”

彭越又要抬身去搶酒,酈食其一把把酒罈轉到了身後,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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