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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小手一攤:“反正會打仗的不是我,而是你們這些將軍,我只要結果。”

項梁想要陳勝的命,而胡亥則想要項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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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勝還活著。

此刻他正站在戎車上,望著大澤鄉的亭驛土牆。經過一冬的土牆上,青苔已經變成了褐黑色,雖然現在已經進入初春,但以前曾經走過的那條穿過市集街通往北方的道路,道中原先那兩道泥溝依舊乾硬著,白瘮瘮的反射著慘灰太陽的光。

陳勝手中拿著一條炙魚在發呆,他真的無比懷念當時那炙魚的味道,懷念在魚腹中發現的那塊寫著“陳勝王”的帛絹。

季節不對,所以想要像當初打到成筐的魚並能同時炙烤給數百戍役去吃已經做不到了,士卒們只在河溝剛開化不久的泥水中弄到了幾條熬過冬天還很有些奄奄一息的魚,專門洗淨炙給大王吃。

陳勝很遺憾,那塊帛絹在他稱王時粘在一塊木匾上,懸在了王座後面的背景牆上面,當做他上承天命稱王的證據。只是在敗出陳縣時這證據早就被陳勝大王忘掉了,自然沒有帶出來。

陳勝心裡想著,若是一手炙魚一手帛絹,恐怕這感傷的意味就更濃厚了吧。

三千騎軍中,當初一同舉事的戍役已經所剩無多,陳勝繼續感傷著,一起從鄉亭出來的鐵桿兄弟胡武和朱防也被自己殺了。而在現在看得到的人中,恐怕只剩莊賈一個了。

其他的人當然並沒有都戰死或被鐵桿兄弟霍霍死(想到此,陳勝對殺了胡朱二人的內疚感一下減輕了許多),還有一些在呂臣的軍中,不在眼前而已。心裡雖然知道,可眼睛看不到,陳勝突然對身側這支隊伍產生了極大的陌生感。

為誰辛苦為誰忙?自己當初揭竿而起極大的成分是被逼無奈,但不能否認的是內心中擺脫閭左生活的渴望也起著重要的作用。

咬一口炙魚,這口味比當王那幾個月所吃的珍饈差的太多,可帶來的回憶卻如此的豐富和值得回味。一個一個的人臉隨著魚肉的咀嚼不停地閃現,周文、吳廣、田臧、李歸、武臣、蔡賜、張賀、鄧說、伍逢、朱防、胡武……或意氣風發,或堅定剛毅,或親切和善……不知不覺中,陳勝的咀嚼停止了,不算凜冽的風消失了,士卒們的來來往往定格了……整個天地都靜止了。

陳勝一頭從戎車上栽了下來。

從陳郡敗出後一直處於精神高度緊張中,在東去無望的情況下,陳勝再也支撐不住,終於病倒了。

大澤鄉是山東起義的始發地,陳勝吳廣起事後隨即向南向東發展,大澤鄉本身並沒有成為戰場,幾乎未罹兵災,可在各股大小勢力的過境中,青壯也基本流失殆盡。那條短短的集市街上雖然仍有數家小鋪開張著,但守攤的不是婦人就是老人,面對著寥寥的街,寥寥的客。街上原有的一間醫鋪兼卦攤早就關張了,陳勝這一病,竟然是連找個行醫術士來診治都找不到人。

還好,誘拐莊賈刺王的忌高是個真方士而不是個演員,在這年代,醫歸於術,術士們同時也大都有醫的能力,忌高也不例外。刺王的時機未到,忌高自然被莊賈抓著去給大王診治。

忌高的醫術在這個時代算不錯的了,為陳勝略一診斷,就知道陳勝從病的角度說不過就是偶感風寒發燒了而已,從醫的角度說則是因連番失敗內毒過大,這一病也正好是個排毒的過程。

陳勝住進了亭驛裡最好的房間,三千護軍的營帳以圓陣的形式將亭驛團團圍在當中,這種情勢下完全無法在刺王之後還能全身而退,趁你病要你命是做不到的,所以忌高很用心的給陳勝治起病來。

大野澤。

大野澤在山東紛亂的局面中像一個世外之地,身處趙、魏、齊、楚之間,周邊諸侯軍與秦軍往復廝殺,風起雲湧,而大野澤就像處在臺風的風眼裡,竟一直是平靜無比。

四野的矛戟劍兵使澤上的商賈船運幾近凋零,偶有膽兒大的行商行船入澤,那是真真切切的來找彭越等澤中強人求保護的,而不是在和平時僅僅是個“保護費”的名義,畢竟大野澤畔有個酈商的軍隊態度不明,需要澤邊彭越等勢力引領如何避開。這種時候敢於行商之人獲利也是極大,所以交出來的保護費也大大高於和平時期。只是,總數量太少了,因為行商的船太少了。單價再高,數量不多,總收入必定縮水嚴重。

然後就是秦人的威脅。

現在秦銳軍屯駐在大野澤南邊一線,西北的趙地李良名義上也歸屬於秦。如果秦人哪天突然看著大野澤不順眼,發一師來伐,雖然澤匪們依舊可以像往日那般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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