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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我要娘娘。”
自此,馮希延對奶孃的思念成了他童年的原罪。
只要馮希延犯錯受到菊花的懲罰,挨兩頓雞毛袋子教訓或許也就過去了,可一旦感到委屈喊娘娘,就會招致菊花的雷霆暴擊:
“叫你喊,叫你喊!你娘不是在這嗎?”
從心裡面說,菊花對嫂子除了感激沒有別的意見。
如果用閨蜜來形容新媳婦未過門前和菊花的關係也能說的過去,可這成了一家人反倒生疏起來。
因愛生恨不知放在這樣的家庭背景下是否合適?而無辜幼小的馮希延在這樣的關係中無形中充當了菊花發洩怨氣的出氣筒。
或許是老生子的緣故,打馮希延踏入西疆的那一刻起,就成了獅城醫院的常客。
先天虛弱身體幾乎是扛不住任何風雨,腦膜炎的後遺症導致雙下肢功能衰退嚴重。
多吉和海霞小兩口接替了在老家新媳婦的任務,幫助馮希延恢復走路功能。
只要在醫院,馮希延幾乎都掛在海霞的胳膊上,院裡的同事經常打趣海霞:“秦護士長,啥時候又生了個兒子。”
“別瞎說,這是我弟,馮市首的三兒子。”
總之,在雅礱的那些年,馮希延時常需要前往醫院住院治療,獅城醫院的兒科病房幾乎成了他的第二個居所。
有一段時間未見馮希延的身影,兒科的小護士便會向海霞詢問:“護士長,為何不見你弟弟前來?他的身體狀況近來是否有所好轉。”
海霞又氣又笑,有你們這麼關心人的嗎?
老麻煩海霞照顧馮希延,菊花心中深感不安。
住院期間,她始終 24 小時守在馮希延病床前,協助海霞,助力馮希延恢復腿部力量。
時間久了,耐心也磨沒了,菊花就對馮家臣說:“我咋生了這麼個要債鬼。當初要是換個閨女養多好。”
馮家臣有些生氣,感覺因為馮希延的到來,菊花的脾氣越來越壞了:“換個閨女身體就好了?沒聽醫生說這是氣候原因,和三兒有啥關係。錯就錯在你不該把他帶到這個世界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火藥味越來越濃。
隔壁的布窮忙過來和稀泥:“嬸子,算了吧。上蒼既然把希延賜給我們,說明有緣。按佛家的說法,善緣也好,孽緣也罷,都是定數,該著馮希延和您有這一段母子情緣”。
馮家臣瞪大眼睛:“布窮,你啥時候又開始迷信了?”
“這是西疆文化的一部分,不是信不信的問題。只是說給嬸子聽,也算一種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