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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和東邾果真被公孫俞這廝親自押送回錦城,押送的工具還算良心,是個馬車。
&esp;&esp;但是這一路幾乎是飛一般的趕路,好像後面有吃人的老虎追趕一般,我被顛的胃疼,苦不堪言。
&esp;&esp;我問東邾:“公孫俞這樣急,是趕著去投胎嗎?”
&esp;&esp;東邾這樣回我:“他不是趕著去投胎,他是趕著送我們去投胎。”
&esp;&esp;我:“……”
&esp;&esp;然而對比我的不安,東邾倒是一點也不著急,不知道該說他心大還是什麼。
&esp;&esp;這光景也不知趕到了哪裡,只知道外面天色沉了下來。
&esp;&esp;眼皮發沉,我低著頭小雞啄米般瞌睡著,驀地馬車一停,東邾趕忙扶住了我的肩膀,這才沒讓我摔個悽慘。
&esp;&esp;我驚醒抬頭,就看進東邾似笑非笑的眸子裡。
&esp;&esp;他對我說:“救我們的人來了。”
&esp;&esp;我狐疑著,掀開車簾往外瞧去,果然見十餘個黑衣人正在和公孫俞的兵馬廝殺著,冷刀寒劍相擊,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
&esp;&esp;我試圖搜尋那個因我之故家破人亡的人,但尋找未果。
&esp;&esp;公孫俞的兵馬因為長時間的奔波趕路,明顯敵不過這群以逸待勞的黑衣人,正節節敗退著。
&esp;&esp;為首的黑衣人身形消瘦,光線昏暗也看不出什麼別的,我只覺得他的刀使得很好,凌厲又不莽撞。我忽然想起來一個人,記憶中滿泰的刀法也是這樣的出色。
&esp;&esp;我心裡一緊,卻又不知該如何表示。
&esp;&esp;公孫俞到底是放棄了,他們的兵馬踏踏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esp;&esp;我輕提裙襬下了馬車,走到那個消瘦的黑衣人身邊。
&esp;&esp;“哈斯,你長高了。”我微微仰視著他,故作輕鬆道。
&esp;&esp;忽然想起他也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本就是長個子的年紀,如今半年沒見,已經比之前高我一個頭了。
&esp;&esp;哈斯拉下面巾,面頰上的那道傷疤實在刺我的眼,若是沒有這道傷,他會是察哈爾最俊俏的貝子吧。
&esp;&esp;“若我不來救你,你要怎麼辦?”他語氣帶了一點埋怨。
&esp;&esp;我想他大約是嫌救我麻煩,於是說道:“其實你可以不來,褚……”我及時的住了口,沒有說下去。
&esp;&esp;果然哈斯眼底閃過一絲冷意,他冷聲笑笑:“褚鈺可沒工夫管你,他正在裕欄演戲呢。”
&esp;&esp;我抿了抿唇角:“我不是這個意思。”
&esp;&esp;哈斯翻身上了他的小白馬,居高臨下的對我說:“我會送你去安全的地方,你是什麼意思不重要。”
&esp;&esp;說完便和他的屬下去說什麼,不再理會我。
&esp;&esp;這廝,到底還是小孩子,說生氣就生氣了。
&esp;&esp;我們暫時歇在了離這不遠的小鎮上,鎮名喚作東坡鎮。我聽了之後,笑道:“難不成這便是東坡先生的故居之地?”
&esp;&esp;東邾笑著搖頭:“東坡先生是蜀地人,想必這裡是仰慕他的文才吧。”
&esp;&esp;哈斯冷道:“我們在這休息一個晚上,明日一早便往大周去。”
&esp;&esp;我側過頭看了眼東邾,他便道:“我不同你們一起,明日一早便就此分別。”
&esp;&esp;雖然我知道這是正常的,東邾作為蜀國王子,自然不能同我一起回大周,但心底莫名的一空。
&esp;&esp;我看著他,說道:“那你去哪?蜀宮是回不去的。”還未等他回答,我便又道:“若是無處可去,隨我回去也可以。”
&esp;&esp;東邾嘆了口氣,說道:“殿下,我們可都不是個好人啊。”他說完,便轉身回了屋子。
&esp;&esp;“你是個好人嗎?”我問哈斯。
&esp;&esp;哈斯說:“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