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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的面前是碧綠的江水,我的身邊是青衣的東邾,公孫俞後來回去了,說是去處理一些事物。
&esp;&esp;公孫俞給我的感覺很奇怪,雖然表面溫溫和和的,但其實還不如東邾好相處。
&esp;&esp;“你怎麼不給我倒一杯茶?”
&esp;&esp;東邾突然開口,打斷了我的思路。
&esp;&esp;我看了他一眼,說道:“風寒禁忌飲茶。”雖然他是內傷,但臉色差成這樣,也只能騙大家他得了風寒。
&esp;&esp;東邾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江面發呆。
&esp;&esp;我深覺無聊,對他說:“你給我講點故事吧,有關蜀國的。”
&esp;&esp;東邾微微一愣,又道:“你想聽什麼。”
&esp;&esp;我說:“那就講講你。”他舉手投足真不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esp;&esp;“我沒什麼好說的。”他冷硬的回絕了我的好奇。
&esp;&esp;我聳了聳肩,又道:“那就講講公孫俞。”
&esp;&esp;東邾這才淡然開口:“他,是個大人物。”
&esp;&esp;白帝城是昔年公孫述盤踞之地,又是兵家必爭地,公孫俞就是公孫述第十三代的子孫,算起來的時間遠比現在的劉蜀還久一點。
&esp;&esp;公孫俞文武雙全,才貌品行,皆無可挑剔。而他的夫人許氏,乃是蜀國義安長公主的女兒,又稱平樂郡主。
&esp;&esp;說到這我點了點頭:“這個平樂郡主我聽過,據說是五國裡最擅箜篌的人。”之前在大周的時候,瑞貴妃曾給我講過這些趣事。
&esp;&esp;東邾笑了笑:“最擅長倒是虛的,不過確實高人一等就是了。”
&esp;&esp;我說:“聽你這樣講起,怎麼我覺得蜀國有點巴結公孫俞呢?”
&esp;&esp;“巴結不巴結的,這該叫聯姻。”東邾淡淡道:“各取所需而已。”
&esp;&esp;我看著江水:“算了,別講了,這故事無趣得很。”
&esp;&esp;“我不大會講故事。”他低聲道:“蜀國本也不是個好玩的地界。”
&esp;&esp;我冷聲笑道:“這九州之地,哪裡有好玩的地方呢?都不好玩的。”
&esp;&esp;難得悠閒泛舟,我們一直捱到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候,天邊的晚霞異常好看。
&esp;&esp;我正感慨晚霞濃麗,耳邊聽見東邾嘀咕了一句什麼話。
&esp;&esp;“縱使歲寒途遠,此志應難奪。”
&esp;&esp;然而此時江面一陣風來,我聽得不真切,問道:“你說什麼?”
&esp;&esp;東邾只搖搖頭,對我說:“走罷,我們該回去了。”
&esp;&esp;船歸岸,他將我送回屋裡,便又出去了,似乎是去找公孫俞說什麼事了。
&esp;&esp;晚間時候,東邾從外面回來,我決定去找他,於是穿上鞋子叩了他的門。
&esp;&esp;“進。”少年的聲音清清冷冷的。
&esp;&esp;我推門,便見他坐在案几後,就點了一盞小燈,昏昏暗暗的。
&esp;&esp;“什麼事?”
&esp;&esp;我覺得他的態度有點奇怪,但還是說道:“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esp;&esp;他說:“快了,你先回去休息,明日我再去問問。”
&esp;&esp;我蹙眉,剛要張口再問問,卻見東邾用指尖輕叩了桌面三下,對我說:“你先回去。”
&esp;&esp;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esp;&esp;——
&esp;&esp;夜半時分,三更剛過,我披了衣服,躡手躡腳的摸進東邾的屋子裡。
&esp;&esp;我往床邊去,這時候從後面伸出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
&esp;&esp;“別吵。”身後的人低聲道。
&esp;&esp;我點點頭,捂著我嘴的手就鬆開了。
&esp;&esp;我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