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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我們都不是好人,而我,則是最壞的一個。”他冷然瞧我:“若非你之前在金宮救我一次,你這次可真的在劫難逃,蜀後可不是個手軟的人。”
&esp;&esp;我看著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夜深露重,明早見。”
&esp;&esp;哈斯微微頷首:“好好休息。”
&esp;&esp;——
&esp;&esp;翌日清晨,我剛剛醒過來,覺得渾身輕鬆,好好睡一覺的感覺真好。
&esp;&esp;著一身鵝黃襦裙,站在晨陽下,暖意便佈滿整個身體。
&esp;&esp;然而在早飯的桌上,我沒見到東邾。
&esp;&esp;“他呢?”
&esp;&esp;哈斯淡然道:“走了。”
&esp;&esp;“幾時走得?”我心裡說不清什麼感覺。
&esp;&esp;“卯時剛過吧。”
&esp;&esp;那時候天還沒亮呢,東邾就走了。
&esp;&esp;“哦。”我乾巴巴的應了一句,覺得這廝連個告別都不同我講,枉費我們朝夕相處這麼多天了。
&esp;&esp;哈斯並沒有說些別的,他吃了幾口就起身了。
&esp;&esp;“你吃完了?”
&esp;&esp;他說:“你好好吃著,咱們等會兒走,我去安排一下。”
&esp;&esp;我應了一聲,目送他出門。
&esp;&esp;長久以來,我似乎總是被人照顧著,這一路走過來,從大金到土默特,從土默特再到蜀國,如今從白帝城出來,雖然各有各的苦,但也沒有感覺到什麼顛沛流離的滋味。
&esp;&esp;他們確實都不是好人,但似乎,也沒有特別特別壞。
&esp;&esp;哈斯送我回大周,自然也給我尋了個馬車坐,因為我實在不會騎馬,這一路可謂是屁股都顛平了。
&esp;&esp;我們走的是陸路,從東坡鎮一路往東走,最終回到長安,其中路途實在過於無聊,不再贅述。
&esp;&esp;進長安城的那一日,陽光很暖,闊別重逢故鄉,也真覺得感慨萬千,和我是什麼身份倒是沒多大關係。
&esp;&esp;我既沒有令牌也沒有文書,如何進宮是個問題,所以我來到了平陽侯府。
&esp;&esp;以前的平陽侯府門庭若市,門客百人之眾,侯爺又是個大善人,趕上糧荒的時候,經常給百姓施粥分糧。但自從秦觀死後,這裡便冷清下來。
&esp;&esp;我仰頭看著大門匾額,感慨這裡除了牌匾沒變,其他的皆不同了。
&esp;&esp;應門的侍從見我立著,於是走過來,作了個揖,口裡和善道:“敢問夫人是來拜訪的?”
&esp;&esp;我帶了面巾,侍從只能從我的髮飾判斷我是個已婚婦人而已。
&esp;&esp;我微微頷首:“還請勞煩通稟一聲,就說……玉君求見。”
&esp;&esp;侍從點點頭,便去了。
&esp;&esp;我看著哈斯高束的黑髮發呆,他為了不顯得突兀裝扮成大周男子的模樣,連他的刀也沒有帶,如今看來倒有幾分儒雅了。
&esp;&esp;哈斯抬頭看著匾額上的字,我以為他是不認得,卻不想他開口,語氣帶著一點淡漠:“這便是平陽侯府。”
&esp;&esp;我點頭,問道:“怎麼?”
&esp;&esp;他搖了搖頭,片刻又對我說:“有句話我不知當不當講。”
&esp;&esp;我說:“你講。”
&esp;&esp;他便道:“清遠野一戰很蹊蹺。”
&esp;&esp;我心裡咯噔一聲,追問他:“此話怎講?”
&esp;&esp;他蹙眉繼續說:“這事情其實有點年頭了,還是我哥哥講的,他說清遠野一戰本來是對大周有利的,領兵的將軍又是個有勇有謀的,即便褚鈺再厲害,大周敗了也不該敗的這麼慘的。”
&esp;&esp;有一個想法從我腦海中一閃而過,這時先前的侍從回來了,後面還跟著平陽侯。
&esp;&esp;我矮身一福,口裡澀然:“見過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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