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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場大雨,好似讓我恍惚覺得來到了江南,梅雨季節裡也是這樣,淅淅瀝瀝的雨水不斷,經常一下就是半月,沒幾日的晴天。
&esp;&esp;我們走得官道,但還是避免不了道路的溼滑和泥濘,所以馬車走得並不快。
&esp;&esp;我們並沒有跟著褚鈺的大軍一起走,但身邊的暗衛不少,我也並不擔心安全問題。
&esp;&esp;“夫人,我們快到了。”甄袖望著車簾外說道。
&esp;&esp;我狐疑的掀開簾子,看著陌生的城池,說道:“這不是徐陽。”
&esp;&esp;甄袖低聲道:“咱們不去徐陽。”
&esp;&esp;聽了這話,我有點疑惑,微微蹙了眉,又向她確定一遍:“不去徐陽?”
&esp;&esp;褚鈺的大軍現在就駐紮在徐陽城,邊境已經時不時的和蜀國開戰,但也只是小打小鬧,還沒有大規模的戰役。
&esp;&esp;“是,主子特地吩咐的。”
&esp;&esp;我本以為褚鈺說要帶上我,也是要我去徐陽的,但這光景聽甄袖如此說道,除了疑惑,倒也不多懷疑,畢竟褚鈺的心思我是猜不出。
&esp;&esp;“那這裡是哪兒?”
&esp;&esp;我看著遠處遠山連綿,薄薄的雨霧在青白的天際下,透著沁人心脾的味道,時不時還有涼涼的雨滴伴著風吹在臉上。
&esp;&esp;甄袖淡然回答我:“金城。”
&esp;&esp;“哦?難道是因為這個城裡出產金子而命名的嗎?”
&esp;&esp;“傳說是建城時挖出了金子,便取名叫了金城。”
&esp;&esp;我覺得有趣,指了指遠處的山,問道:“那座山叫什麼?”
&esp;&esp;“皋蘭。”
&esp;&esp;“什麼?”甄袖的發音有點奇怪,以至於我沒有聽清:“是蒙古語嗎?”
&esp;&esp;甄袖搖了搖頭:“是幾百年前生活在這的匈奴人取的名。”
&esp;&esp;我聽後只覺得唏噓,匈奴人已經在幾個朝代之前就被滅族了,但他們給山取的名卻流傳了下來。
&esp;&esp;我沒有問甄袖,為什麼褚鈺讓我們前往了金城,因為我知道有些東西我知道與不知道沒什麼差別,便也不費腦力的沒有問。
&esp;&esp;馬車緩緩停下,甄袖率先推開車門跳下去,然後回身拉我下車。
&esp;&esp;我輕提著裙襬,下車的時候又瞄了一眼那個“車伕”,我從未見過這樣陰沉的眼眸,比阿敏腰間的長刀還要冷。
&esp;&esp;“你叫陸平?”鬼使神差的我出聲問他。
&esp;&esp;甄袖和陸平皆是一愣,後者的眸光一閃即逝,低下頭沉聲道:“回夫人,屬下確實喚作陸平。”
&esp;&esp;我微微頷首,又對微愣的甄袖說道:“我們進去吧。”
&esp;&esp;容我們棲身的屋子不算華麗,只是普普通通的一間民宅,中規中矩的兩進府邸,不算大不算小,主屋自然是給了我,兩個偏房住了暗衛。
&esp;&esp;甄袖吩咐了一圈,便進來準備答我的話。
&esp;&esp;其實沒什麼好問的,我輕抿一口茶,微微蹙了眉。
&esp;&esp;甄袖見狀,說道:“路上帶過來的茶大約是受了潮,夫人擔待些。”
&esp;&esp;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那麼嬌氣,只是這茶委實入不了口了。
&esp;&esp;“我問你,方才後面那輛馬車裡抬下來的是誰?”
&esp;&esp;猶記得出大都的時候,一前一後兩輛馬車,當時沒問,但剛剛下車的時候餘光瞥見後面那車裡扛出來一個錦衣女子,我很是好奇,一是這個帶過來的方式,二是這一路我竟從未見過那女子露臉。
&esp;&esp;甄袖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對我說:“這女子您見過。”
&esp;&esp;“我見過?”我在腦海裡搜刮了一下,但還是想不出誰會以這種方式來金城,而且目的是什麼呢?
&esp;&esp;“對,您在宮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