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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是菁貴人。”
&esp;&esp;我恍然大悟,難怪是暈倒了扛下來的,因為晴玉已經瘋癲,一路上若非是弄暈了帶過來,麻煩是挺大的。
&esp;&esp;“王上屬意帶她來金城,有什麼計劃?”我抿抿唇角,隱隱覺得不安。
&esp;&esp;甄袖並未告知我,只是淡聲道:“此行安全,您放心就是。”
&esp;&esp;我知道自己安全,但內心的不安是源自於晴玉,我有點怕這個瘋癲的姑娘怎麼樣。
&esp;&esp;我們到達金城的第二日,雨就停了,好似這場連綿了幾日的雨是專門給我們下的。
&esp;&esp;晴玉瘋癲,本以為要聽點什麼吵吵鬧鬧的聲音,但兩日了,宅子裡相當安靜,於是我喚來了甄袖。
&esp;&esp;“夫人,怎麼了?”
&esp;&esp;“菁貴人瘋癲,這幾日沒見她犯病?”
&esp;&esp;甄袖低眉道:“是用了藥,怕擾了夫人安眠,除了用飯的時候,其餘時間皆是睡著了。”
&esp;&esp;我聞言,眉頭蹙緊:“不必如此,嗜睡的藥別給她吃了,從明日起便帶到我這裡吧。”
&esp;&esp;“夫人……”甄袖遲疑道:“她若是傷了夫人,屬下無法交代。”
&esp;&esp;我對她說道:“怎麼?甄姑娘連個瘋子都制不住了?”
&esp;&esp;“甄袖不敢。”她秀眉微蹙,恭敬道:“屬下遵命。”
&esp;&esp;——
&esp;&esp;“姐姐!你真好看!”晴玉手裡抓著一朵小花遞給我,臉上堆著傻笑。
&esp;&esp;沒想到晴玉已經瘋成了這副模樣,此前的瘋癲還能依稀辨別出我是誰,是以同沒瘋的時候一樣不給我好臉色,如今這副模樣,我除了嘆息,也沒什麼可說的。
&esp;&esp;鵝黃的小花被她插在我的鬢間,然後她臉上滿足的笑意越發的深了。
&esp;&esp;甄袖一直害怕晴玉突然發瘋傷我,所以站在我一步之遙的地方,左手按著劍柄,好似隨時隨地就要拔出刀來的樣子。
&esp;&esp;此次金蜀大戰,我隱約猜得到褚鈺帶晴玉出來是因為什麼,無非是用來威脅蜀國的籌碼。和親的時候做了蜀國的棋子,戰爭的時候就得做敵國的俘虜,所以說最先遭殃的永遠是這些和親女子們,可悲可嘆!
&esp;&esp;“姐姐姐姐!”
&esp;&esp;晴玉的呼喚讓我回過神來,我看著她,眉眼一彎:“嗯?怎麼了?”
&esp;&esp;“姐姐唱歌。”
&esp;&esp;雖然不知道晴玉瘋了之後為什麼樂此不疲的叫我姐姐,但她不刻薄的樣子還是很好的。
&esp;&esp;“嗯……我不大會唱歌,唱得不好聽的話還要聽嗎?”我好脾氣道。
&esp;&esp;晴玉用力的點點頭:“聽,姐姐唱。”
&esp;&esp;“路旁的花兒正在開喲,樹上果兒等人摘等人摘,那個塞洛塞那個唉洛唉,遠方的姑娘啊,請你喝了這杯酒,永遠地留下來……
&esp;&esp;豐潤的穀穗迎風盪漾喲,期待人們割下來割下來呀,那個塞洛塞那個唉洛唉,遠方的姑娘啊,喝了咱們的喜酒,不要在離開……”
&esp;&esp;“好聽,姐姐唱的好聽。”晴玉一邊拍手一邊讚我。
&esp;&esp;我伸手撫了撫她額間的碎髮,意味不明的說:“喝過女真族的酒,就不要離開了。”
&esp;&esp;晴玉眸光裡一閃而逝的神色,我沒有覺察出,她點點頭,不知道聽沒聽懂我的話:“姐姐不走,我也不走,咱們哪也不去。”
&esp;&esp;我嘆了口氣,心道晴玉到底是真的瘋了。
&esp;&esp;甄袖這時低聲說道:“夫人竟會唱這首歌。”
&esp;&esp;我聞言,微微一愣:“怎麼?我不該會?”
&esp;&esp;甄袖緩緩搖搖頭:“這首歌只有王族們娶夫人的時候,百姓才能上街傳唱這首歌。”她話裡的“夫人”大概指的是娶妻,我並沒有想到這首歌竟有這種含義,是以有點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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