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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時隔幾日,宮裡到底是傳來了蜀國的訊息,這場戰爭還是要打響了,並沒有因為我的話而有什麼其他改變。
&esp;&esp;褚鈺來到金闕宮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
&esp;&esp;今日是月十五,按制褚鈺是要去明德宮留宿,不知何故來了我這。
&esp;&esp;我以為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於是畢恭畢敬的行禮,褚鈺沉著一副臉色擺擺手,侍從侍女們皆魚貫而出,大氣也不敢出。
&esp;&esp;我低聲道:“王上喝杯茶,慢慢說。”
&esp;&esp;褚鈺一撩衣襬坐下,玄色的常衣也掩不住他身上這股令人敬畏的帝王氣,他掃了我一眼,說道:“怎麼?這幾日吃的不好?瘦了很多啊。”
&esp;&esp;我低頭一看,狐疑道:“沒有吧?哪裡瘦了?腰?”
&esp;&esp;褚鈺忍笑道:“胸。”
&esp;&esp;我當即氣血上湧,雙頰泛熱:“胡說八道什麼?”
&esp;&esp;褚鈺一把樓過我,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孤可好久都沒碰你了。”
&esp;&esp;我微微平息了一下心裡的悸動,淡聲道:“王上此來,是有事的吧。”
&esp;&esp;果然,褚鈺聞言,鬆開了我,我便得以重新回到位子上。
&esp;&esp;他輕抿了一口茶,聲音沉下來:“這回同蜀國一戰,需要你前去。”
&esp;&esp;我心裡咯噔一聲,背脊緊繃著:“好。”
&esp;&esp;褚鈺側眸瞧了我一眼,意味不明道:“你倒是答應的痛快。”
&esp;&esp;我望著他淺棕的眸子,語氣認真道:“能為王上所用,是熙和的福氣。”
&esp;&esp;他冷道:“平珺,只要你想,在到達蜀國之前你隨時可以反悔。”
&esp;&esp;我道:“熙和不敢。”
&esp;&esp;——
&esp;&esp;從金宮出去的那一天,天際陰沉,下著瓢潑的大雨,道路十分溼滑。
&esp;&esp;甄袖將我扶上馬車,我注意到後面還有一輛,但也沒多問,雨實在是下的太大了,雨滴砸在蓑衣上都有點疼。
&esp;&esp;“陸平,今兒個路滑,你小心點,仔細著別顛了夫人。”甄袖如此吩咐馬車前面駕車的車伕。
&esp;&esp;我瞥眼見那個車伕身側墜著一把黑刀,想來也是個褚鈺手下的暗衛,沒有過多的在意。
&esp;&esp;畢竟金宮的熙貴人金貴的很,此行又是明說著,要隨金王一起出徵的。想必我的行蹤,在這九州之間早已不是秘密,所以褚鈺多派些人手來保護我也是正理。
&esp;&esp;甄袖將車門闔上,風雨便被擋在外面,雨滴噼噼啪啪的打在車楞上。
&esp;&esp;我不由得嘀咕道:“這樣大的雨,從未見過大都下過,就連長安都很少下。”
&esp;&esp;甄袖擺好了案幾,端上了糕點,奉上了茶水,寬敞的馬車裡每一個地方都在寫著舒適二字。
&esp;&esp;她淡聲回我:“確實,這麼多年,也只在我六歲那個深秋的時候下過,一夜過後滿地金黃色。”
&esp;&esp;我笑道:“沒想到大都也滿城盡帶黃金甲過?”
&esp;&esp;甄袖瞧我,眉眼難得溫和:“是,滿地金黃。”
&esp;&esp;我驚覺甄袖識的詩詞,便問道:“說句冒昧的,你通曉詩詞?”
&esp;&esp;甄袖緩緩搖搖頭:“夫人曉得,我以前是在王府裡當差的,世子是極喜歡周國的文章,他對我們這些暗衛不錯,呆了十幾年相熟了,便也因著世子的緣故通曉了一些皮毛,同夫人是遠遠比不了的。”
&esp;&esp;聽她提及靖北王,我其實突然想起一個事來。
&esp;&esp;我抿抿唇角:“我一直挺好奇靖北王因為什麼要反,當時便想問,後來就忘了。”我看了她一眼,補了一句:“你要是覺得為難,自不必答我的話。”
&esp;&esp;甄袖笑笑:“說給夫人聽,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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