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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路上允濟並沒有以往的輕浮,一本正經的策馬,將我帶去喀爾喀,我對此很是欣慰。
&esp;&esp;我們快馬一日便到了喀爾喀,允濟的騎術很是不錯,我除了因為和他拌嘴而喝了幾口風后導致胃不太舒服之外,其他的皆挑不出差錯。
&esp;&esp;我在心底贊他一聲,大金的承敏郡王還真是名不虛傳。
&esp;&esp;我們策馬進了喀爾喀城,記憶中熱鬧的集市,此時已經變得荒無人煙,道路光禿禿的,很是荒涼,附近只能聽見我們打馬而過的馬蹄聲,半個人影也瞧不見了。
&esp;&esp;“褚鈺他,不會屠城了……”
&esp;&esp;允濟沉聲安慰我:“沒有,你別瞎擔心。”
&esp;&esp;這一路上,見過的難民多的讓人心酸,但允濟告訴我,沒有被殺已經是這些人的幸事,因為流離失所比死於非命要好了太多。
&esp;&esp;喀爾喀一夕之間,被金王大軍壓境,臺吉貝勒皆不屈的反抗,戰死沙場,死無全屍。
&esp;&esp;聽見這四個字的時候,我又想起了秦觀,屍骨無存。
&esp;&esp;沒想到一貫溫和的父子有這樣的血性,我在內心不由得暗罵褚鈺是個劊子手。
&esp;&esp;一路暢通無阻,直到府門前,都沒有人來攔我們,順利的讓人覺得詫異。
&esp;&esp;允濟下馬,阿敏便走了過來,左手按在他腰間的玄黑色刀柄上,眸光裡帶著隱藏的很好的凌厲。
&esp;&esp;“殿下。”阿敏抱拳行禮。
&esp;&esp;允濟微微頷首,問他:“王上呢?”
&esp;&esp;阿敏低聲道:“王上有事,晚間大約可回。”
&esp;&esp;“放肆!”允濟突地輕斥道,阿敏面色未改,我愣愣地看著他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esp;&esp;“既然你還在這,王上就必然不可走遠。”允濟壓低了聲音,湊近阿敏的耳朵:“你是不是以為什麼人都能騙本王,就憑你?”
&esp;&esp;阿敏眸光冷然的瞧著他,不卑不亢道:“屬下只是謹遵主子示下,況且……”他語氣微頓,又對允濟說:“況且屬下不敢得罪郡王,只是夫人此來,殿下是真的為她好?”
&esp;&esp;允濟劍眉蹙緊,周身氣勢微微收斂:“你給她安排個屋子去,此事我自會去找王上說。”
&esp;&esp;我翻身下馬,阿敏微微感到詫異,我懶得追究,由著他將我帶到住處。
&esp;&esp;我和褚鈺的事情,總要收拾妥帖,當面鑼對面鼓的講清楚才好。
&esp;&esp;晚間的時候,褚鈺果然回來了,我聽見前院有聲音,依稀辨別是褚鈺的聲音。
&esp;&esp;我端坐在案几後,煮一壺讓人靜心的茶。
&esp;&esp;戌時剛過,我的屋門被推開,熟悉的玄色衣襬先一步映入我的眼睛,腰間墜著的玉扣相互碰撞發出清脆聲響,從上往下數,總共是十二枚。
&esp;&esp;君王之玉,當扣十三。
&esp;&esp;我想了想,終於記起,他的第十三枚玉扣是送了我。
&esp;&esp;褚鈺說:“天子玉扣是護佑平安的,孤不准你出一點意外,這枚玉扣,便送你。”那是我被哈爾巴拉‘擄走’的前期,他親手送給我的。
&esp;&esp;當日接過褚鈺親手解下的玉扣時,說不感動是假的,他從沒給任何人解過玉扣,我是第一個。
&esp;&esp;“怎麼不吃飯?”
&esp;&esp;褚鈺端著飯菜進來,將盤子放在我的案几上,語氣同以往沒什麼區別。
&esp;&esp;“我吃不下。”實話實說,我確實是吃不下。
&esp;&esp;“你若是有什麼話對孤說,那也要先吃過飯才行。”他如此說道,語氣淡然。
&esp;&esp;我看著他,微微蹙眉:“為什麼要喀爾喀,這裡同你井水不犯河水。”
&esp;&esp;褚鈺微微揚眉:“孤做任何事都不用向你解釋。”
&esp;&esp;“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