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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萬幸,我並沒有感染風寒,腦袋昏沉的症狀在好好睡了一覺過後,煙消雲散。
&esp;&esp;我心底暗道,如果在這個地方病了,那還真是要了命了。
&esp;&esp;熱絡的扈爾漢近幾日每天都抓著杜鳳給我把脈,生怕我再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或者是得了病。
&esp;&esp;我對此表示有些好笑:“大人這樣緊張我,我倒是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esp;&esp;扈爾漢聞言憨聲笑了笑:“我只是怕格格病了,在這地方不好治。”話音頓了頓,又道:“那邊還叫我呢,我先去了。”
&esp;&esp;我點點頭,目送扈爾漢出去。
&esp;&esp;杜鳳在一邊磨著藥材,我不禁狐疑問道:“他一直這樣嗎?”
&esp;&esp;他磨藥的手法很是熟練,淡然回我:“以前不這樣,但夫人上次走後沒多久,他小妹患了風寒,當夜就去了,故而有此反應,並不奇怪。”
&esp;&esp;我聞言,心口一緊,忽然想起當日我腳傷的時候,扈爾漢安慰我的話。
&esp;&esp;“格格別怕,我小妹也去大山裡玩,凍傷了腳,塗了藥膏之後,幾天就好了。”
&esp;&esp;杜鳳見我傷感,也沒什麼別的反應,仍舊淡聲道:“這地方就是如此,比不得中原。”
&esp;&esp;他的淡漠讓我心底劃了個弧。
&esp;&esp;我抿了抿唇角,開口道:“其實我一直想問一個事。”
&esp;&esp;杜鳳側眸看我一眼:“夫人想問的,杜某知道。”
&esp;&esp;我微微一驚:“你知道?”
&esp;&esp;他點點頭:“杜某確實是大周人,至於來蒙古是為了什麼,無非是中原待不下去了而已。”
&esp;&esp;我微微蹙眉,大週一向講究善政仁政,沒有過多的徭役和賦稅,杜鳳若說是待不下去了,那很大的可能是……
&esp;&esp;“你犯了什麼罪?”我狐疑道。
&esp;&esp;他淡聲笑了笑,意味不明的瞧我:“公主對周皇的行事倒是很有信心啊。”
&esp;&esp;我坦然看他:“他雖不算個好父親,但卻是個好皇帝,你若是沒犯罪,何至在周國也待不下去,要來這窮鄉僻壤之地?”我十分不喜歡別人批評大周,批評周皇。
&esp;&esp;杜鳳一邊點頭一邊笑道:“極是極是,公主說的不假,杜某確實是犯了大罪。”他對我拱手,神色突然冷下來:“不叨擾公主休息,杜某告辭。”
&esp;&esp;那彷彿浸透著冰的神色,讓我後知後覺的發現杜鳳生氣了,暗罵自己嘴巴刻薄,這地方可不是宮廷,是別人家的地方。
&esp;&esp;時隔幾日,我並沒有見到杜鳳,大約是生氣了在躲著我呢,即便是想道個歉也見不到人影,實在令人心煩。而意外的是扈爾漢也好似消失了一般,連個人影都沒有。
&esp;&esp;可再之後,我得到的一個訊息,使得我震驚的心頭皆懼。
&esp;&esp;啪嚓——
&esp;&esp;我手中本來端著一碟桂花糕,正要給代桑和扈爾漢送點,卻意外的聽見他倆的對話。
&esp;&esp;我承認聽牆角的行為很不好,但我還是聽見了,有關褚鈺和喀爾喀的。
&esp;&esp;“你們……剛剛說的,是真的?”我震驚的一步也動不了,彼時代桑坐著,扈爾漢站著回話。
&esp;&esp;扈爾漢走過來,見我樣子不大對,擔憂道:“格格你這是怎麼了?”
&esp;&esp;我看著他,問道:“你說褚鈺派兵去了哪兒?”
&esp;&esp;代桑突然開口,沉聲道:“金王去了喀爾喀。”話音微頓,又意味不明的瞧著我:“由頭是喀爾喀擄走了格格。”
&esp;&esp;“胡說八道!”我彷彿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驚叫出聲。
&esp;&esp;我伸手抓著扈爾漢的臂膀,說道:“你們送我去喀爾喀吧,這都是誤會,並不是喀爾喀的人擄走我的。”
&esp;&esp;“如今兵臨城下,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