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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趴。連小環都說,練武也是要看天賦的,而她屬於沒天賦的那個。她也不惱,本來幼時學武時就不是衝著成為武林高手去的,強身健體罷了。
錢氏瞧著女兒不諳世事的模樣,幾日過去連未婚夫的名字都未提起過,想著或許是小兩口鬧彆扭,眼下不適合去觸女兒黴頭。又忍了幾日,還是沒有動靜。這日,母女二人在暖閣裡喝茶吃點心,錢氏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柔止,你和李元恆可還好?”
沈毅在妹妹臨行前,特意叮囑小環,適時告知父母沈柔止身上發生之事,且先壓著婚約,待日後妹妹全好了再做打算。小環這幾日每天跟著自家小姐東瞧西逛,早就忘了公子囑咐,此時聽聞夫人問起,心裡咯噔一下,急忙朝著夫人擠眉弄眼,搖頭閉嘴。好在沈柔止這幾日也是跑累了,正一心挑著碟子裡的蜜餞,聽到母親詢問,頭也不抬,只回了聲“好呀”就沒了下文。
錢氏瞧著小環又是搖頭,又是指著自己的嘴,緊緊抿著,一臉焦急的模樣,明白了是何意,遂點了點頭。小環瞧見夫人明白自己的意思,長吁一口氣,放下心來。
沈柔止挑了一顆渾圓的果子,放進口中,甜蜜的味道直衝心底,又朝母親問道:“娘,你為何這麼問?”
小環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立時雙眼緊盯著夫人。
好在錢氏得了小環提醒,不再繼續問下去,“沒事,只是隨便問問。怎麼樣,這蜜餞可好吃?”
“嗯,甜的很,娘也嘗一個。”說著就將一顆遞給錢氏。
錢氏順勢接過,放到嘴裡,“確實很甜。”
母女二人便吃果子,順便聊些臨幽城的大事小情,直到沈父回府,一家人又其樂融融吃了晚膳。臨近十五,月兒明亮,一家人又圍坐在一起,賞了會月,才各自回房安眠。
小環伺候柔止睡下,囑咐蘭芝守著,自己悄悄去往正院。
錢氏和丈夫說了白日的事,夫妻倆心裡沒底,坐在暖閣等著小環。
已月上中天,沈府都已陷入沉睡,只剩正院裡臥房旁的暖閣裡還亮如白晝。
小環敲門入內,因著牽扯女兒,錢氏早就將身邊的婢女支得遠遠地,此時只剩自己與丈夫兩人。
小環自小與沈柔止一同長大,雖是主僕,卻與女兒無異。錢氏省了那些禮節,只讓小環坐下,將女兒所經之事一一道來。
小環從自己到京城後去往靖安侯府照顧小姐日常說起,說到小姐為照顧公子在京郊被流民所強時早已泣不成聲,錢氏驚懼之後也是淚如雨下,沈良則雙目赤紅,如一頭髮怒的獅子。小環又將小姐如何養病,公子病好後將小姐接到錢府,小姐發病等都一一告知,還特別說明小姐似是隻將與李元恆之間的情意忘記,以及公子也再三叮囑暫不可在小姐面前提婚約之事。至於靖安侯府妾室入府的事她沒有說,眼下老爺夫人初聞小姐遭遇,正是心疼懊悔的時候,這事再大也是小事,她不欲再為他們添堵。
沈良從始至終不發一言,錢氏則默默流淚,等小環將事情說完,又再三叮囑她照顧好女兒,便讓她回了沈柔止院子,只留夫妻倆相對無言。待暖閣中的蠟燭將要燃盡,沈良才對自己的夫人說道:“先聽毅兒的,止兒看似頑皮,實則心性堅韌,我想她終有一天會勇敢面對,再說,哪怕她一輩子不嫁人又如何,還有我們和毅兒,安穩地過一生也不是問題,睡吧,莫哭腫了眼,讓女兒擔心。”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