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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尿失禁染溼的前衽。他日子雖過的艱難,但因心中有恨而求生意願強烈。他還不想死,那些屈辱他還未還回去,怎能就這樣簡單死去?
馬匹昂貴,即便在賭坊裡也不曾有機會摸過馬,孔武不會騎馬,探子只好租了輛馬車,吃飽喝足,也不與他多言,駕馬就往京城去。探子坐在車廂外趕馬,孔武孤身一人在內,內心惶恐不安。忍了一日,見那探子話雖少,對他也算周全。忍了一日後,馬車顛簸中他試探問出貴人買他是要他做何事。他們這些探子只聽吩咐不問緣由,聽孔武所問,只淡淡回了句“不知”就不再做聲。孔武好在是個得過且過的性子,得不到答案,他那瞎練的拳腳也打不過看著就武功高強的探子,索性放寬心,每日除了坐車就是吃吃喝喝。
餘下幾日,兩人配合默契,一路上只聞車聲轆轆,連那幾句喊人聲都省了。
孔武生於鄉野,去過最大的城就是濟南府,彼時他就被城中繁華迷了眼,此時京城比之更甚,只見處處亭臺樓閣,高聳的城牆似在昭示天子之城的巍峨壯麗,驟然讓他自覺如螻蟻一般渺小,不知不覺中生出自卑之感。
探子將他帶到一處一進的宅院,叮囑他不可亂跑,否則有性命之憂後就回府覆命去了。
這宅子雖說只有一進,但臥房飯廳廚房茅廁應有盡有,傢俱不多,但個個乾淨整潔,比他以往住過的任何一間房都要好上百倍千倍。他一時手足無措,只坐在飯廳中的桌案旁發呆。
已是初三,再有兩日朝廷開朝,鄭阜也要回皇帝身邊伺候。李元恆知道孔武已到,裝扮成普通百姓,掩人耳目就來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