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木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起了筷子去吃菜,想不明白這酒裡到底有哪些花果香,遂拿起手邊的酒壺自斟了一杯。李元恆見她自顧自吃的挺好,也不再管她,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果然果香四溢,春意盎然。只是那基酒卻是烈性十足的燒白,因著甜味掩蓋了燒白的烈,才讓人難以察覺這酒也是能醉人的。李元恆想通這關竅,再去看身邊的人,身子都有些歪歪扭扭,再看人,雙頰酡紅,明顯是醉酒了。她還要去喝,李元恆趕忙攔下,輕輕搖了搖酒壺,所剩無幾。李元恆失笑,這酒真是扮豬吃虎,輕易就讓人無招架之力。
沈柔止還是第一次醉酒,她嘟嘟囔囔不知再說些什麼,脖頸卻再撐不起沉重的頭顱,靠在了身旁人的臂膀上。雖進了春日,室內也有暖爐取暖,但仍是春寒料峭,身上也算不上暖,是以一顆圓圓的腦袋甫一靠到他身上,他就感受到一股暖意直燙著了他。
兩人相見以來,他一直自詡長她兩三歲,即便心中欣喜若狂,面上也不能失了分寸,是以他不論內外都自持的很,哪怕在馬車上兩人如此親密,他也只是心慌了一瞬,須臾間就鎮定下來。哪像眼下這般,他心如擂鼓,咚咚咚好似要跳出胸腔。明知她已醉,他也並不打算冒犯她,可他就是管不住他的心,將他的慌亂昭示人間。
雅間裡有一貴妃榻,他小心翼翼將沈柔止扶到榻上躺下。好在沈柔止酒品尚好,只是嘴中說個不停,身子卻頗為順從。
李元恆在她身前蹲下,看著她人畜無害的可愛模樣,終是沒忍住,輕輕吻了一下。剛要離開想去給她要些醒酒湯備著,睡夢中的人兒許是被他的衣襟蹭癢了手背,嘴裡好似在抱怨什麼,手上也不饒人,一手踅摸著攥住他的衣襟,就將他扯了回來。他一時不防,腳下打滑,就向她跌來。好在他反應極快,他雙手撐在她身子兩側,堪堪穩住下墜之勢。他稍等片刻,見她似是再無動靜,準備起身離開,卻不曾想她的手似是再探尋什麼,摸著了他的手,再順著往上就纏到了他的脖頸上,兩隻手那麼一使勁,就將他拉下,躺到了榻上,嘴裡還嘟嘟囔囔,似是在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