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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柔止讓他去望仙樓等著,他卻等不及,騎上馬就往城外走。他到城門處時,沈柔止正和車隊眾人告別,又安排人先將行李和物產送到錢府,蘭芝怕錢府下人們弄亂了小姐行李,跟著馬車去了錢府。送別了眾人,沈柔止和小環邊說邊笑轉身就要往馬車上去,誰知轉眼就看見了一人一馬站在十步之外。一身月白亦衫襯得他身量頎長,長髮以玉冠束起,劍眉星目,面如冠玉,真真是“言念君子,溫其如玉”。
沈柔止本該覺得驚異,卻出乎意料地平靜。她笑靨如花,上前兩步,正撞進他寬厚的臂膀。然不過一瞬,兩人都頗有默契地分開了彼此。李元恆雙眸如春水一般溫柔,望著她,“一路可好?”沈柔止覺得自己雙頰定是紅了,也不敢抬頭去回望他,只低低迴了個嗯就不再言語。
李元恆失笑,還是個小姑娘,羞澀的都不敢見人了。他輕輕攬住她纖薄的肩膀,道:“咱們上馬車。”小姑娘這回連聲都不出了,只點了點頭,便隨著他的步伐上了車。
小環望著兩人甜蜜如斯,自是不肯當那看不懂眼色的傻子,與車伕一左一右坐在車轅上,側耳去聽車廂內的聲音,卻因車聲轆轆失了真聽不真切,只好安心坐著,指揮車伕往望仙樓趕去。
沈柔止本就熱燙的雙頰進了車廂這小小的空間更甚,李元恆卻不給她繼續躲避的機會。他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託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循循善誘道:“我很想你,你可想我了麼?”
沈柔止沒想到他仍如此直白,咬著唇,雙眼低垂,低低迴了個嗯,就又成了個鋸嘴的葫蘆。李元恆看著她將下唇咬的發白,即便知道那力道傷不了她,還是心疼道:“柔止,牙齒放開,唇要咬破了。”
她如一隻受了驚的小鹿,急忙收回如瓷器般瑩白如玉的小齒。這一句話讓沈柔止意識到他果然一直想親她,要不怎麼哪裡都不瞧怎麼偏偏就注意到了她的唇。
牙齒壓迫的後果就是她的唇瓣愈發紅潤,配上緋紅的雙頰,如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嫩滑多汁,引著人咬下去想象甜美的汁液溢滿口腔,令人陶醉。李元恆再忍不住,緩緩低下頭去,銜住了粉嫩的唇瓣。
沈柔止早就在他低下頭時就將雙眼閉上,等著他與她肌膚相貼時,她心中喟嘆,情愛之事果然讓人沉迷,那些蕩氣迴腸的話本子也並非全是杜撰,至少此時若是有人想將他從她身邊奪去,她定是要與之爭個你死我活的。
本來兩人是相鄰而坐,不知什麼時候她竟坐在了他的腿上,她兩隻胳膊也掛在他脖頸上,有一隻手也不知何時竟滑進了他的衣衫,他的皮肉緊實,面板雖不如自己光滑卻也不顯粗糙。她本有些涼的小手溫熱起來,一時捨不得離開,卻不曾想將他撩撥的愈發無奈。他既想把那惹禍的小手扯出來,又貪戀她的柔弱無骨,一時進退不得,只好將那癢盡數施在她的唇舌上。
小環敲著車壁輕聲提醒望仙樓到了,該下車時,沈柔止正被吻得有些招架不住,聽到聲音急忙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一雙柔荑撐在他的胸前,道:“下車了。”此時換成他惜字如金,只回了個嗯,就默默替她整理衣裙起來。
等收拾妥當,他先彎腰下了馬車,再一手撩起車簾,一手護著她下了車。
早有靖安侯府的小廝定好了雅間,兩人上了樓,本該對坐,卻誰也捨不得放開彼此,只好坐到了一處。
小環瞧著這兩人膩乎的樣子,覺得他們應該也不用她去伺候,等菜上齊了便默默退出雅間,輕輕關上了門......
兩人就著麼手牽著手,膩膩乎乎捨不得分開。李元恆用空著的那隻手倒了一杯酒,酒並不烈,還帶有淡淡的花果香,是望仙樓近來新研製的果酒,名曰望春,最適女子來飲,各家有女眷來酒樓擺宴吃酒總會點上一罈望春助興,來望仙樓喝一杯望春酒漸成了貴女們交友宴請的雅事。
沈柔止是頭回喝這望春,酒一出壺,她就聞到一股花香,淡淡地卻無比清冽,似是清香淡雅的梨花香,又似甜中帶酸的杏花香。不用多說,沈柔止將酒杯送到嘴邊,輕輕呷了一口,細細品嚐。酒液入口柔和,濃郁的花果香充斥口腔,恰到好處的甜中和了酒的烈,比甜膩的果飲更容易讓人慾罷不能。沈柔止覺得這酒甚是好喝,嚐了一口頓覺不過癮,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直將一旁的李元恆看的目瞪口呆,他還從未見過她如此豪爽的一面。
李元恆急忙拿起筷子夾了些時蔬放到她面前的菜碟裡,“吃點兒菜,空腹喝酒易腹痛。”
沈柔止還在一旁細品這酒裡花果香,聞聽讓她吃菜,也沒多想,嘴裡回了個嗯,手就不自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