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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太尉被人撅了一道,不忿道:“柳御史倒也不必如此言重,我是個粗人,學不來你們這些學究們的那些彎彎繞,既然說的不對,那就請柳御史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一般見識。”說完,也不管柳御史如何反應,朝旁抱了一拳,說了聲告辭後快步離開。
柳御史搖搖頭,雙手背於身後,朝著御史臺衙署而去。
一樁事了,李元恆閒下來,就又開始想她,也不知她這些日子在幹些什麼。她倒是個心大的,自那日醉酒之後,就彷彿消失了一般,沒有隻言片語傳來。他派人送去的首飾、糕點等物什照收不誤,卻連一件回禮或是一封書信、一句口信都無。罷了,罷了,她不來尋他,那他去尋她好了。
李元恆換了一身深藍的交領,長髮規整束起,春日裡還有些寒涼,外披紅底黑紋的長袍,一身裝束顯得寬肩窄腰,丰神俊朗。
李元恆先去了錢府去尋,聽聞沈柔止去了繡品閣,又轉道去往繡品閣。到了後,閣中掌事說沈小姐和自家掌櫃一道去了郊外,他不作停留,問了地方,轉身又到了郊外。等他尋到人時,卻沒見姜娢,只有一個看起來比自己要年長些的男子與她站在一處。男子高大,一身月白襴衫顯得人風流倜儻,女子嬌小,粉紅衣裙更顯俊俏可人,兩人並肩而立,不知在說些什麼,男子為了遷就女子,微微低頭,女子卻不知,只專注於手上的圖冊,這番場景在落日餘暉的映照下顯得無比和諧,讓人不忍去破壞。
李元恆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這一身“濃墨重彩”,頭一回萌生了退卻之意,粉紅就該和月白相配,哪裡容得下著墨一般的深藍去摻和。可他又擔心,她雖不拒絕他的親近,可也不像戲本里那些嬌滴滴的小姐黏人,他不來找她,她就不去尋他,他總有種她是他手中的一捧沙的錯覺,不管他憂心該以何種力度去把握,她終會從指縫中溜走,讓他再也看不見尋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