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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人既無立地成佛之資格,又無斷見惑任運不造惡業之實證,若不專修淨業,以期仗佛慈力,帶業往生,則恐盡未來際仍在三途六道中,受生受死,莫由出離也,可不哀哉。願我同人,鹹生正信。
我們既然沒有立地成佛的資格,又沒有斷除見惑,可以無論如何都不造惡業的實證,如果不專修淨業,以期望仗佛慈力,帶業往生,那麼恐怕盡未來際,還在三途六道中,受生受死,不能出離,能不悲哀嗎?願我同人,全都生起正信。慈悲道場懺法隨聞錄序(俗稱梁皇懺)
吾人之心,體本明淨,由無明故,煩惑遂生。煩惑既生,便成昏濁,而明淨之體,遂為隱沒,實未嘗減損一絲毫也。
我們這個心,體性本來光明清淨,由於無明的緣故,煩惑便由此生起。煩惑既然生起了,心於是就昏濁了,光明清淨的體性,因此就隱沒了,然而實際上心卻沒有減損一絲一毫。
欲令複本還元,非竭誠盡敬,恭對三寶,懺悔業障不可。諸大乘經,具有令懺悔之文,隨人所宗,述為懺法,如法華,光明,淨土,大悲等。
想要恢復本來的光明清淨,非得竭盡誠敬,恭敬對待三寶,懺悔業障不可。諸多大乘經,都有令我們懺悔的經文,隨各人所宗奉的,編述為懺悔之法,如《法華懺》、《金光明懺》、《淨土懺》、《大悲懺》等。
此之懺法,詳於披陳罪相者,以梁武帝為度元配郗 (xi ) 氏夫人,墮於蟒蛇之苦,兼欲一切人民同沾法利。特請志公,並諸高僧,檢閱經文,述為懺法,帝亦時運睿筆,發揮意致。
這個《梁皇寶懺》的懺法,詳細地披露陳述罪相,是梁武帝為了超度元配夫人郗氏,墮落成蟒蛇的痛苦,同時想要一切人民同沾法利。特別請寶誌和尚,以及諸位高僧,搜檢閱讀經文,編述為懺法,梁武帝也不時運用御筆,發揮其中的意趣。
惜帝未悉淨土法門,故於述成之時,郗氏特現天人妙莊嚴身,而為致謝。使帝詳知淨宗,則其夫人當必仗佛慈力,往生西方,高預海會,登不退地,又何得資此大法大心,竟以生天結其局哉。
可惜梁武帝不知道淨土法門,所以這部懺法編述完成之時,郗氏特地現出天人妙莊嚴身,而來致謝。假使梁武帝知道淨土宗,那麼他的夫人應當必定仗佛慈力,往生西方,高預蓮池海會,登不退地,又怎會憑藉這個大法大心,而竟然只以生天作為結局呢?
後之禮懺者,悉當注意於迴向往生,方獲究竟實益。此懺以大菩提心為本,從茲竭誠盡敬,外慕諸聖,披陳罪咎,內重己靈,故得生佛心融,感應道交,消除歷劫之罪垢,開發本具之心光,其為利益,莫能具宣。
後來禮懺的人,都應當注意要回嚮往生,方才獲得究竟真實的利益。這部懺法以大菩提心為本,從此竭盡誠敬。向外仰慕諸位聖者,披陳自己的罪過;向內注重自己的性靈。所以得到眾生與佛心相融,感應道交,消除歷劫的罪垢,開發本具的心光。這個利益,不能完全宣說。
文雖顯淺,較比臺宗注重理觀,不詳披陳罪相諸懺,為能普被三根也。自昔以來,未有講與注者,蓋以文義顯豁,無須講注。
懺文雖然顯淺,比較天台宗注重教理修觀,不詳細披陳罪相的諸多懺法,更能普被三根。從古以來,沒有講解與註解的人,是因為文詞義理顯明豁然,不必講解註釋。
須知法無淺深,唯取利人,律無玄義,以道宣律師之上根利智,尚須十次聽講,及其為注,則不厭其詳,何獨於此法而忽之。
必須知道,佛法沒有淺深,只取利益眾人;戒律沒有玄妙之義,以道宣律師的上根利智,尚且還須要十次聽講。等到他為戒律作註解時,就非常的詳盡,為何唯獨對於這個懺法卻忽略了呢?
觀宗諦公,以時當末法,人多不知自省,遂致所行與所學相悖。因發心講演,以期人各主敬存誠,洗心滌慮,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
觀宗寺的諦閒老法師,因為時代正當末法,人們大多不知道自我反省,於是導致所行之事與所學之理相違背。因此發心講演《梁皇寶懺》,以期望每個人,恪守誠敬,洗心滌慮,在別人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警惕謹慎;在別人聽不到的地方,唯恐有失。
學行相顧,必期於自立於無過之地而後已。方子遠凡,宿具靈根,雖出富室,頗好清修,每聆妙義,悉能領會。
所學與所行相顧,必定期望自己處於無過之地而後才停止。方遠凡居士,宿具慧根,雖然出生在富裕之家,比較喜好清淨修行,每每聆聽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