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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野蹲在門前石階上刷牙,拿過白榆手中的毛巾,“去把你陳叔找來。”
“好嘞。”白榆踩著風火輪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趙汾迷迷瞪瞪的揉著眼,也在白野身邊蹲下刷牙。
“兄長,我是真喜歡白榆,你就將她許配給我唄。”
白野漱了漱口,“喝呸你找我沒用,況且,你如今才多大便知道喜歡?那你可知白榆是否也喜歡你?尊重別人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心意,明白?”
趙汾仰起頭細細思量,將口中的沫沫嚥下,重重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明白了,兄長的意思是等汾兒長大些再娶她。”
白野忍不住就是一個頭皮。
“阿郎,你你找我?”陳六躲在院外,只探出一個腦袋。
白野本都快忘了這茬了,見陳六這般模樣,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滾進來!”
陳六猶豫一下,眼見是躲不過去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短短的十幾歩路,硬是走出了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
一番做作倒是把白野架住了,打也不是,不打嘛,自己又氣,象徵性的在陳六大腿外側踢了一腳。
陳六一個趔趄,直接倒地,“哎喲!”,咧著嘴,然後豎起大拇指,直呼,“郎君好腿法!”
白野捂著額頭,腦殼疼,血壓都上來了,“派人去收購一批甘蔗,莊子上擇千畝種上,按一畝34石補給佃戶,要錢給錢,要糧給糧。”
陳六一個鯉魚打挺,興奮的說道,都不計較白野又發善心,“阿郎要製糖了?”
“知道還問?”說著一腳陳六的腿上,“還不快去!”
“好嘞!”
“回來!”白野又叫住陳六,“鐵器坊可有什麼進展?”
陳六想了想,“倒是弄出些好鐵,堅硬非常,可惜,脆了些,極易斷裂。”
白野點點頭,“滾吧。”
“誒。”
關於鐵啊,鋼啊,合金啊,白野不甚了了,到時候也只能給些建議和思路,讓他們繼續折騰。
用過早飯,阿九趕著車,白野在車廂中檢查著趙汾的學習進度。
奈何,有白榆珠玉在前,趙汾的天資就稍微沒有那麼驚世駭俗了。
這才附和常理嘛,白野自我安慰著。
清湖書院除了除夕春節,就沒有放假一說。
才入青甸園,白野幾人就下了馬車。
莊子上的孩子都是自己步行上學,也有大孩子牽著小孩子。
同時,書院也並不阻止有人旁聽,因此,有不少大人也會趁著農閒前來聽課。
只是由於上次的刺殺事件,莊子上依舊不讓外人進入。
白榆告辭去整理莊子上的賬目,春耕前要採購的東西不少。
“你自己上學去吧,為兄四處逛逛。”
趙汾行禮告辭。
經過一年的發展,如今的青甸園已經有了社群的雛形,人們的臉上神情也不再麻木,處處充斥的生機。
“東家回來啦!”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稀稀散散的人群一下子聚集過來。
白野揮揮手,笑著讓眾人各忙各的。
“哥哥。”唐婉的眼中滿是驚喜,含嬌含笑,宿翠殘紅窈窕,鬢如蟬,跑到白野近前,“幾時回來的?”
“昨日傍晚,怎的這般早?”白野理了理唐婉的長襖。
“婉兒正式拜師易安先生,如今給林師當秘書哩。”小丫頭仰著頭,一副快誇我的模樣。
白野眼皮直跳,李清照作為千古第一才女不假,可那也是第一女流氓啊,“呃李師才情自古少有,不過,有些行為習慣可不興學啊?”
唐婉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聽話的點點頭。
“走,帶我去看看林師。”
如今青湖書院的夫子,主要還是陸家的族老,至於另一所,至今還沒有命名。
兩座書院都是依湖而建,景色極好。
林松孫坐在湖邊,周圍坐著十餘個弟子。
見白野到來,眾人紛紛起身行禮,“見過小夫子。”
白野點點頭,“沒打擾你們上課吧?”
林松孫招招手,“今日還沒開始呢,快坐。”
白野拱手一禮,從袖中掏出個小瓷罐,“林師今日有口福了,這是學生從官家那兒討要的建安茶,品一品?”
“哦?那是該嚐嚐。”林松孫撫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