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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卡斯教授正坐在溫暖的壁爐前織毛衣。現在是上午11點,他剛享用完一盤洋蔥木姜子牛舌作為午飯。奶茶的鍋子就在壁爐上咕嘟咕嘟冒泡。一隻疲憊的黑斑點鴿子飛到他窗臺前,用尖尖的喙敲敲他的窗戶。
自從前不久,一項新專利——“鴿子識址”匠制陣式,被某位不知名陣式學家發明之後,人們可以逮住任何一隻野鴿子,只要餵飽它,確認它在送信時不會跑去覓食,就能讓它明白你要寄給的收件人,為你服務。最好有一點火腿肉給它們,它們會更加樂意。
但顯然,由於鴿子消化問題,這封信送達時間不能太長。最多就是一小時。鴿子是一種十分聰明的生物。它們除了不務正業的時間以外,都很務正業。
收件人的地址,是盧卡斯在聖塞勒涅新租的一幢小房子,好容易來一次首都,可以跟老朋友敘敘舊再走。更何況這裡的氣候更加涼爽溼潤,比海邊更適合避暑。不,應該這樣說,收件人是盧卡斯教授,鴿子事先並不知道他的住址,鴿子只是找人。那麼,是誰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發來一隻野鴿子給他送信呢?
“欸?”他開啟窗戶,把這封信從鴿子腳上取下來,滿篇都是幾乎不可辨認的符號。這是一封用鮮血寫成的信。被那隻東倒西歪的鴿子送給盧卡斯之後,鴿子立即迷惑地晃晃腦袋,似乎是在奇怪,自己怎麼會突然來到此處。
教授疑惑地,把這張沾滿了奇怪臭味的薄紙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還是沒有能從任何一個角度識別到自己可以辨認的字元。反倒是他的鼻子遭到了不小的衝擊。
還有一小塊可能是從罩紗上撕下來的、無比難聞的布料,幾乎把他馨香的起居室都給染上骯髒惡劣的味道,他嘆口氣,去看那信件的發信人,竟然驚訝地發現一個他沒有想到的名字——xx·加西亞。
加西亞,是一個也姓加西亞的親戚給他送來的信,會是誰?
前面的字母實在認不得,後面的“加西亞”這兩個字之所以能認出來,還是因為盧卡斯自己天天簽字時都用得到,所以才格外熟悉——誰不知道洛佩斯的盧卡斯·加西亞教授呢?
盧卡斯明白,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親戚,還能跟自己有聯絡的就更加少了。自己的同僚與師生們沒有哪一個有這樣惡劣的字型。所以,這十有八九是赫穆寄來的。
難道是063的惡搞嗎。既然“加西亞”這三個字有它的書寫規律,那麼其他字母是不是可以透過這幾個字母的規律認出來呢?可以試一試。
盧卡斯開始破解這天書一樣的文字。經過研究,他發現,大致意思是能懂的,就是一些地方這個寫信人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根本不符合邏輯。
能夠認出來的完整句子只有這幾個,也正是最開始寫的幾個句子,但依然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月光紅霧無根水”旅舍老闆已經是虔信徒,我們則被困在轉生泉大本營!
月光,當晚無霧,有明亮的月光!我們向法夫納巷盡頭走,離開該巷。
威斯緹託說,也許在法夫納鎮郊外,旅舍西南約兩公里,方向準沒錯。
紅霧,一個很臭的杯子裡有紅霧。
無根水,某個地方的,一種沒有接觸到地面的雨水——”
這會是什麼意思呢?盧卡斯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令這位悠閒度假的教授沒想到的是,更加奇怪的一封信就在它後面,另一個信使也帶著寄信人的囑託,來拜訪教授了。
一份普普通通的信紙,由一隻白灰相間的、還繫著漂亮藍圍巾的信鴿送來。
這是《塞勒涅日報》,應該是樓下的房東太太訂的,但是,這隻肥嫩的油光水滑的狡詐鴿子已經跟它的前輩學會了偷懶,它沒有降落,直接把自己薄薄的使命——一個紙包,放在二樓盧卡斯開著的窗戶下。
已經混的很好的這個官方信使竟然還嘲笑旁邊那個,用嘴啄了一下它頭頂東倒西歪的羽毛。
《塞勒涅日報》是一份從私人轉官方再轉私人性質的報紙。遺憾的是,無論管理人員怎麼變,有一點是不會改的——它一向以糟糕的包裝質量著稱,這也是它時常被投訴和轉賣股份的原因。所以幾乎是鴿子前腳剛走,那信紙外皮就自己裂開,露出裡面的報刊。
盧卡斯撿起來掃了一眼,第三版露出了前半部分——法夫納走出的天使:轉生泉派與轉生神女。
法夫納?這不就是剛才信裡說的那個地方?
盧卡斯立刻開啟這張報紙仔細閱讀。
“近日,鄰市出現一股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