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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勢力,名為轉生泉。據點在與本市交界處的法夫納鎮,該勢力並不屬於任何一支已知的正教,而是自立門戶。其首腦自稱神女,是無生聖母、復生聖母的第三次化身,名為“轉生聖母”,其教義是為適應民間需求所誕生。
最近,在法夫納鎮出現鬥毆類治安事件,因此當地並不適合旅居或因為慕名而前往入教。望各位市民周知,遇在本市如果遇到此派信徒需要謹慎對待,仔細考量是否加入。”
而報紙中縫處則擠著一條小小的密密麻麻的招聘廣告。
“轉生泉派招收轎伕,日薪面談。如果您渴望來到神女的仙境,如果您渴望成為神靈的座上賓,請素來法夫納小鎮聯絡我們。”
盧卡斯倒不是很擔心赫穆,那兩個剛被安德烈任命的調查者怎麼可能真遇到危險。只是,如果按照信上說的,他們已經被逮到神女的大本營,一時半會出來就不太容易了。赫穆肯定會阻止威斯緹託隨意砍人,而用溫和手段,必然會耗費許多時間。
那麼新出現的治安事件由誰去處理呢?一個連治安小隊都沒有的地方,也需要有人調查啊。
盧卡斯考慮幾秒,他要寫兩封信,第一封給自己的學生漢森。做教授的把相應免疫試劑研究出來之後,還能休息休息。漢森覺得既然自己沒有給科研做出貢獻,那麼也不能偷懶。所以,這孩子一個月以來,一直拼搏在與出血熱鬥爭的第一線。
“親愛的漢森,
你用的“姜之樂”生髮水起效了嗎?
收到你的前一封信時,我非常高興,洛佩斯菲爾德的出血熱已經控制住了。你和同學們一起製作出來的口鼻部柔軟遮擋物,對阻止出血熱傳播產生了極其巨大而良好的意義。你也許應該給它起一個新名字,一個更加便捷的、朗朗上口的名字。比如,口罩?我只是給一個小建議,你自己決定吧。
我們這次去進行資料採集,需要你攜帶幾個這種遮擋物。
另外,你上次附在信裡的、畢業論文開題報告第四次修改版,我可以透過。如果你想盡快進入到社會調查與實踐階段來收集資料,那麼請素來聖塞勒涅找我。我發現了一個優秀的“民間宗教形態特徵捏合體”,適合你進行研究。
我們可以一起去實地考察。我目前的地址:聖塞勒涅北部第四區,銀匠街道23號。一樓是一位手作金屬飾品的女士,你到二樓來找我就好。希望你的髮際線大作戰還算順利。
永遠關懷你的教授,
盧卡斯·加西亞。”
第二封信要寄給澤維爾,是提醒他注意一下法夫納的治安事件。本質上說,這是盧卡斯認為自己有必要提醒後輩及時做事,但是實際寫出來,就得是同事之間,互相通告最新管理資訊。
澤威爾已經是聖塞勒涅市區應急組裡小有名氣的組長之一,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要著手處理本市周邊的犯罪——特別是,這幾個處於多市交叉口的、典型三不管的小鎮子。
由於首都版圖形狀的奇怪性,法夫納作為一個離聖塞勒涅這樣近的鎮,卻隸屬於離它千里之遙的另一個市的治下。這種行政區劃不合理帶來的管理權缺失、收稅權堆疊都不是一天兩天,終究是個隱患。沒有一個良心官員治理,到秋天收稅時,又兩市各收一份,怪不得民眾有怨氣。我一頓只吃一碗飯,卻要為了生活,給你們兩市各交一次錢,哪有這種“好事”。
也許,澤威爾為了保險起見,會聯絡該市正屬應急組長。但是,誰知道呢?
這封信就顯得正式多了,必須嚴格遵守每一個寫作格式。也不能用錯敬語。洛佩斯研究中心是一個隸屬於帝國學術部的直屬機構,平時不與應急組參與同一套體系。但是,論部門分工來看,盧卡斯雖然與澤維爾同級,自己卻必須有“在官場常識裡”小半級的劣勢。
你們這些窮酸腐儒,怎麼好意思與我們官老爺一起坐在高臺上?
盧卡斯不出聲地,用他能想到最粗魯的俚語罵了一句,這就是他不喜歡待在那幾個官僚氣濃重機構的原因。他只想認真搞學術,不懂抄襲、不懂黨爭、不懂阿諛,更不懂酒前茶後的人情世故。(酒錢茶厚,錢厚)他盧卡斯跟那老笛力就不是一路人。
他用羽毛筆攪和幾下自己幹掉的墨水錶層,思索著寫道:
“尊敬的聖塞勒涅應急組第四組長澤維爾·科斯塔先生
向您問安!祝您每日安康、工作順利!
在下是洛佩斯研究中心常任教授,盧卡斯·旻洛翡·加西亞。因進來聽聞轉生泉派在我市與鄰市之間流竄,疑似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