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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下本想接過來,但瞄了兩眼,向後一跳,站到他們兩步遠。紅蠟筆鼻子變成一個大大的叉號。好像祂不願意嗅到這東西怪異的氣味。這塊女孩的臉讓祂十分不喜,以至於才想起譏諷潛行者偷貨品的惡劣。
“上面有些不祥的意味,”祂抓著手臂說,“所以我常在賜夢時告誡信徒,不要打鄰人財物的主意,哪怕一顆苞穀粒也不行,否則會給自己帶來黴運。”
可是潛行者在這樣的問題上決不讓步:“你還不如直接告誡他們,被壓榨欺凌到沒糧食了,就拿起鋤頭暴打莊園主,建立自己的國度。”
這個理解大約領先當前世界一百年,冕下沒有急著反唇相譏,祂自若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出現了波動,可能正在組織合適語言。赫穆沒管這種逐漸日常化的“人生觀和神生觀”小衝突,而慢慢捏住雅各紅石,用面板接觸它,略微的溫暖從石心傳來。
【它並沒有怪味道。】赫穆費解地想,【還有點暖和。終結信徒們以月石為寶,但這塊石頭絕對不是月石類製品。紅色的石頭有哪些種類?】
“誰?”威斯緹託低喝一聲,鬼魅般的身影一個急轉彎掠過斯凱克身旁,伸手攫住藏在視線不可及之處的那人。他或她已經不知道在這裡偷聽多久,因為潛行者只顧著和冕下爭論“農民生存問題”,此刻才被發現。
“哎呦!”那人慌亂地說,“我……我不是故意聽到的。”
誰會信你的鬼話!潛行者舔兩下後牙,手腕的力量慢慢收緊。
“等等。”赫穆攔下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