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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增減詔令自有章法,豈容隨意破壞!” 丁謂見王曾態度堅決,又懼於他的威望,只得作罷。王曾憑藉著自己的智慧與果敢,確保了遺詔內容符合大宋的根本利益,維護了皇權的正統性,保障了太子趙禎穩定繼位。
宋真宗駕崩後,年僅十三歲的趙禎即位,是為宋仁宗。北宋王朝迎來了新的時代,也面臨著新的挑戰。
宋仁宗即位後,太后聽政成為既定事實,但朝堂之上圍繞權力的爭奪卻愈發激烈。王曾與丁謂在太后聽政儀式及權力分配問題上產生了嚴重分歧。
王曾提議仿照東漢舊制,太后與皇帝每五日一同臨朝,太后坐於皇帝右側,垂簾聽政,共同商議軍國大事。他認為如此既能體現太后對皇帝的輔佐之意,又可避免太后專權,確保朝政清明。丁謂卻另有盤算,他提出皇帝每月初一、十五接見大臣,遇大事由太后與皇帝召集輔臣決斷,小事則由內侍雷允恭傳奏禁中,由太后 “畫可” 後頒佈執行。丁謂此計,意在將太后與皇帝隔開,自己則透過雷允恭掌控內外資訊,進而獨攬大權。
王曾一眼看穿丁謂的陰謀,痛心疾首地指出:“兩宮異處而柄歸宦者,禍端兆矣!” 然而,丁謂仗著自己是宰相,又有太后撐腰,對王曾的反對置若罔聞。不久,雷允恭在負責真宗陵寢修建時,擅自做主將墓地往高處遷移,結果導致陵墓進水,工程一塌糊塗。王曾抓住這一契機,暗中調查,掌握了丁謂與雷允恭勾結的鐵證。
王曾佯裝謙卑地對丁謂說:“我老王至今尚無子嗣,想讓弟弟的兒子入嗣。退朝後,請您與我一同向太后彙報,行不?” 丁謂見王曾如此低聲下氣,心中得意,便隨口應道:“此等小事,你自行去講便是。” 王曾心中暗喜,進宮後,他將雷允恭擅自移陵之事詳細稟報太后,並直言丁謂與之勾結,包藏禍心。劉太后聽聞,勃然大怒,對丁謂的信任瞬間崩塌。隨後,劉太后召集內閣大臣議事,獨獨不通知丁謂。丁謂察覺大事不妙,匆匆趕到劉太后座前,卻發現簾內空無一人,頓時方寸大亂,只得拿著手板猛敲額頭,狼狽至極。幾天後,詔令下達,丁謂被罷相,發配海南,抄沒家產;雷允恭則被亂棍打死。王曾憑藉著非凡的智謀與勇氣,一舉剷除了丁謂這一權臣,為朝廷除去一大害,朝野上下無不拍手稱快。
丁謂倒臺後,王曾因功升任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等職,成為宋仁宗朝舉足輕重的人物。然而,他與劉太后之間的矛盾卻並未因丁謂的離去而消弭。
劉太后雖非武則天般有稱帝之心,但久掌朝政,難免有專權之意,對權力的掌控欲愈發強烈。王曾秉持著維護皇權、堅守祖制的原則,多次與劉太后發生衝突。劉太后欲在天安殿受尊號冊,王曾堅決反對,認為此舉不合禮制,劉太后應在便殿受冊。劉太后雖心中不悅,但最終還是聽從了王曾的建議。
後來,劉太后的姻親、內宮都知江德明仗著劉太后的權勢,干預朝政,王曾毫不留情地予以裁抑,多次在朝堂上彈劾其不法行為,令江德明威風掃地。劉太后對王曾的不滿日益加深,時常在朝堂之上對他冷言冷語,諸多決策也不再徵求他的意見。
公元1029年,北宋天聖七年。玉清昭應宮因遭雷擊起火,化為灰燼。這本是一場天災,劉太后卻藉機將王曾罷相,外放青州。
王曾雖被貶謫,卻並未心生怨懟,他一如既往地心繫百姓。在青州任上,他關心民生疾苦,輕徭薄賦,鼓勵農桑,使得當地百姓安居樂業。百姓為他畫像、立生祠以紀念,表敬愛之情。
公元1033年,北宋明道二年。劉太后病故,仁宗皇帝終於親政。王曾被召回朝廷,擔任樞密使、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等職,再次成為宋仁宗的股肱之臣。然而,此時的朝堂之上,又出現了新的矛盾與紛爭。
呂夷簡與王曾同朝為相,起初,二人曾攜手合作,為仁宗朝的穩定與發展付出諸多努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呂夷簡逐漸變得專斷獨行,在用人、施政等諸多方面與王曾產生了嚴重分歧。
在官員任免問題上,呂夷簡常常憑藉個人喜好提拔親信,排除異己,將朝廷官職視為私物,肆意安排。王曾對此極為不滿,他堅持用人唯賢,認為官職乃國家公器,應為有才能、有品德之人所擔任,不應成為權臣結黨營私的工具。於是,王曾多次在朝堂上與呂夷簡據理力爭,試圖糾正他的用人不當之舉。 二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朝堂氣氛劍拔弩張。
此外,在對待西夏戰事、推行新政等諸多國家大事上,二人亦是意見不合。呂夷簡主張以和為貴,對西夏採取妥協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