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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所以就向楊光遠透露都是桑維翰等宰相在暗中阻止。於是在平叛之後,楊光遠秘密上表向石敬瑭述說桑維翰等宰相的過失。石敬瑭雖然內心知道其中緣由,但楊光遠畢竟手握重兵,所以順從其意,罷免桑維翰和李崧樞密使的兼職,分別加兵部尚書和工部尚書的虛銜。
桑維翰知道石敬瑭忌憚天雄節度使楊光遠的勢力,請求分割天雄軍的兵馬,加楊光遠太尉虛銜,調任西京(洛陽)守兼河陽節度使,得到石敬瑭的採納,楊光遠由此心懷不滿。
公元939年,後晉天福四年。楊光遠上疏彈劾桑維翰“遷除不公及營邸肆於兩都(洛陽、開封),與民爭利”。石敬瑭迫於其壓力,外放桑維翰為彰德軍節度使(治相州),並檢校司空、兼侍中。次年,桑維翰調任泰寧節度使(治兗州),加檢校司徒。
公元941年,後晉天福六年。成德節度使安重榮請求聯合吐谷渾等部共擊契丹,桑維翰料定其必反,擔心石敬瑭難以拒絕安重榮的請求,便上書力言擊契丹的“七不可”,並請石敬瑭巡幸鄴都(魏州),以填補鄴都留守劉知遠不在任上之缺,防備安重榮。石敬瑭覽奏後恍然大悟,聽從其建議,於八月巡幸鄴都。十二月,安重榮果然起兵,被迅速鎮壓。
在這場內外交困的政治漩渦中,桑維翰既要應對契丹的無理要求,又要與朝中的反對派周旋,還要平息藩鎮的叛亂,殫精竭慮,卻難以挽回後晉江河日下的頹勢,他的政治生涯也在這重重困境中逐漸走向末路。
公元942年,後晉天福七年。桑維翰獲加檢校太保,加特進,封開國公。同年,桑維翰來鄴都謁見石敬瑭,改授晉昌軍節度使(治京兆府)。桑維翰出任晉昌軍節度使八天後,石敬瑭憂鬱成疾病逝。石敬瑭死後,他的養子石重貴繼位,加桑維翰為檢校太傅。
公元943年,後晉天福八年。石重貴將桑維翰召還中央,任侍中、監修國史。
石重貴這位少帝年輕氣盛,不滿於向契丹稱臣納貢的屈辱地位,在景延廣等強硬派的慫恿下,逐漸改變對契丹的政策,只稱孫而不稱臣,試圖以此找回些許尊嚴。桑維翰雖極力反對與契丹徹底決裂,多次上疏陳述利弊,懇請石重貴維持與契丹的修好關係,避免兵戈相向。然而,此時的朝堂已非他所能掌控,他的意見被石重貴與景延廣等人視作軟弱,置之不理。後晉與契丹的關係愈發緊張,戰爭一觸即發。
公元944年,後晉開運元年。以平盧節度使楊光遠叛投契丹為契機,耶律德光大舉南下,雖在澶州之戰中被擊退,但仍給後晉造成不小的衝擊與損失。在這段期間,所有軍機要務都由景延廣主持,桑維翰等宰相完全被排除在決策範圍外。戰後,景延廣成為眾矢之的,桑維翰先引其不救戚城之罪,說服石重貴將他外放西京;又指使自己的黨羽中受到石重貴寵幸者向石重貴進言:“陛下欲御北狄、安天下,非桑維翰不可。”於是石重貴恢復樞密院,升桑維翰為中書令,再次兼任樞密使。
同年,桑維翰獲加弘文館大學士、太子太傅,並受封為魏國公。桑維翰第二次掌權期間,石重貴對他事無鉅細,一以委之。桑維翰也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政治才能,一次性調動十五名節度使防備契丹,無人敢抗命,其膽略為時人所服。
然而,隨著權力的日益膨脹,桑維翰漸漸迷失在權力的漩渦之中。四方官員為求仕途順暢,紛紛向他奉上奇珍異寶,起初他還略有推辭,到後來,竟坦然收受,廣受賄賂。他家的庫房之中,金銀堆積如山,珠玉寶器琳琅滿目,奢華程度令人咋舌。
他的這一行為,引得朝野上下議論紛紛,彈劾之聲不絕於耳,那些曾經對他心懷敬仰的清廉之士,也不禁搖頭嘆息,痛心疾首。再加上桑維翰與石重貴的寵臣李彥韜、馮玉有隙,兩人在石重貴面前攻訐桑維翰,石重貴想立即罷黜他,後經劉昫、李崧等勸解才作罷。桑維翰聽說後,請求讓馮玉當樞密副使。
公元945年,後晉開運二年。石重貴直接任命馮玉為樞密使,分桑維翰之權。後來,桑維翰提議罷免或調離跋扈的順國節度使杜威,被石重貴拒絕。桑維翰知道自己再次被疏遠,便不再談及國家大事,藉口足疾而請求辭位。
同年,馮玉被提拔為宰相(中書侍郎、同平章事),完全取代了桑維翰的地位,與桑維翰衝突更甚。桑維翰在正旦將至之際派女僕入宮問候太后起居,順便問及皇弟石重睿是否讀書,要為他選擇師傅教導。當時正在患病的石重貴聽到這話後,轉述給馮玉,馮玉提醒說桑維翰有廢立之意,石重貴便對桑維翰疑心倍增。李守貞、馮玉、李彥韜趁機加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