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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笑?”
門口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很無禮的問話。
徐學海這才回過神,兩個陌生西裝男徑直進來。
“你們是誰?無關人不能進來。”
徐學海攔上前,打量兩人,很快認出是從警車上下來的兩人。
來人中一人年齡稍大,相貌堂堂,油光滑亮的大背頭梳出了凜然的氣勢,略顯褐色的雙眼配合一對劍眉散發出常人沒有的壓迫,和這雙眼睛對視,會讓人不自覺心虛,不敢直視。
這樣的人放在人群中好比把天鵝放進了鴨子群,太過與眾不同。
而他頭上的百分比數值也令徐學海大為驚奇,竟然是目前為止看到的最小數值:1%。
翠綠。
“這位是大探長弘修文,我是他的助手井宏達。”年輕的那個解釋並上前遞過證件。
年輕人很帥氣,尚有學校蘊養出來的稚氣,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不過徐學海完全忽視了年輕人的存在,也忽視了“大探長”復古的稱呼。
他被“弘修文”三字驚到了。
手不由摸了摸手機,昨晚的簡訊內容記憶猶新。
【風聲很緊,弘修文咬上來了。】
殺手、探長……
串連在一起,徐學海能斷定眼前的弘修文和老黃提到的弘修文是同一個人,而自己前身的角色和弘修文是天然對立的。
內心波動,表面卻不露聲色,穿越前雖然是個守法中年人,但是大風大浪也算是見多了,即使做不到泰山崩於前坦然自若,也能做到面不改色這點。
他接過證件掃了眼然後還給對方,讓過身子很隨意地說道:“青春萌動引發的血案,不是什麼複雜的案子。”
井宏達笑道:“哈哈,瞧不出你說話還挺文藝的。”
徐學海心想瞧不起誰呢,面上卻回以微笑,以示禮貌。
但弘修文就不那麼禮貌了,他不看屍體卻盯著徐學海,眉梢挑了挑:“你還沒回答,為什麼笑?”
簡直咄咄逼人。
卻也奇怪,兩人尚是第一次相見,這個中年男人就像吃了火藥一樣,怎麼看徐學海怎麼不順眼。
作為弘修文助理的井宏達都奇怪了,不明白弘修文在發什麼神經,只能在一旁尬笑。
徐學海收起笑容,正色反問:“不能笑嗎?”又對笑容滿面的井宏達問道:“你為什麼笑?”
井宏達笑容僵硬下來,尷尬摸頭,瞧瞧弘修文,不知該怎麼回答,心想今天確實有些反常啊!
弘修文道:“站在屍體旁邊笑不覺得是件很詭異的事嗎?”
徐學海沒好氣道:“難道要哭嗎?”
這時弘修文態度卻突然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語氣瞬間出奇的平和:“沒動現場吧?”
神經病。徐學海腹誹一句,說道:“我有專業素養,沒動,您是警、大探長,隨便看。”說完讓到一邊,沒給好臉色,畢竟沒弘修文那個瞬間換臉的本事。
弘修文笑笑,過去圍著桌子走了一圈,最後看了眼屍體就離開了,前後不到一分鐘,中途沒再跟說徐學海說一句話也沒看徐學海一眼。
井宏達抱以歉意一笑,跟在弘修文屁股後離開。
整件事很是莫名其妙,徐學海弄不會了,“神經病啊!”
他回到窗前往下看。
弘修文散步般走出宿舍樓,走到同宿舍唯一的證人面前,圍觀的學生頓時都安靜下來。
弘修文問道:“事情發生時你在死者後面?”
女生垂下頭說:“是的。”
弘修文聲音猛然轉冷:“柯漣是你同學,為什麼要把她推向刀口?”
女生嚇了一大跳:“我我我沒有。”
弘修文厲聲道:“你有,宿舍內證據證明是有人推了她一把,就是你在她身後推了她一下,才導致她撞到了刀上,是你殺了她,你才是兇手。”
“兇手”兩字嚇壞了女生,她一下子軟倒在地上……
弘修文不等女生解釋,指著還沒離開的救護車冷聲道:“你害了兩條人命。”
本就是衝動行為,內心已然後怕的女生崩潰了,嚎啕大哭起來。
弘修文又和孫玉堂說了兩句,然後這個叫芮詩的女生被他帶走了。
弘修文來的快,去的也快,前後不到十五分鐘,只是走時帶走了一個哭哭啼啼的少女。
從容,有條不紊。
彷彿接到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