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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那一刻就知道了誰是兇手,瀟灑的很咧!
徐學海目瞪口呆,心裡泛起一絲寒意。
……
……
整個下午徐學海都沒能從“弘修文”三字裡擺脫出來。
弘修文到學校僅僅大概瞭解了一下案件經過,然後在案發現場待了一分鐘,就得到了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答案,將真兇帶走了。
憑什麼啊?
沒有采證,隨便看幾眼就在腦子裡還原出事發經過了?
太荒誕無稽了吧。
徐學海覺得不是那麼簡單,他仔細看過現場,根本看不出什麼,而弘修文也根本沒在現場取證,可弘修文憑什麼斷定那個叫芮詩的女生才是兇手?幾言就將女生給詐崩潰了。
判案過程簡單的令人髮指,極為兒戲。
百思不得其解。
徐學海感覺到了智商上的碾壓,懷疑弘修文是不是和自己一樣,眼中的世界有著特殊的形態。
其實他的疑惑也是弘修文助手井宏達的疑惑。
不過井宏達有求解的機會。
……
……
“探長,您怎麼知道芮詩才是真兇?”
“我不知道。”
“……你不是說現場有證據嗎?”
“哪有什麼證據。”
“那你?”
“我是詐她的。”
車後芮詩瞬間呆滯。
“啊?!詐?!”井宏達也呆了呆,“為什麼?”
為什麼要詐,總要有個詐的理由吧。
“她太緊張太慌了,眼神閃躲表現出心虛,要知道一個人極近距離經歷兇殺的正常反應應該是驚嚇引起來的恐懼和害怕,極需別人的安慰,但是她表現出的是抗拒,不過這都是我主觀上的判斷,沒有事實根據,我想反正沒什麼頭緒,就詐一詐了。”
“要是她不承認呢?”
“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損失什麼,兇手不是她就是那個死去的男學生。”
芮詩忽然尖叫:“我沒殺人,你們誣陷我。”
井宏達怔了怔:“探長,她翻供了。”
弘修文道:“敢在背後下陰手肯定是個有心機的姑娘,現在回過神翻供理所當然。”
井宏達轉頭對著芮詩笑了笑,問道:“那怎麼辦?”
沒來由這姑娘打了個哆嗦。
“好好開車。”弘修文取出一支筆笑道:“這東西叫筆,字首名是錄音。”按下錄音播放一體的筆,聲音響起。
聽到裡面自己的聲音,芮詩再度崩潰,癱在後座上。
事實上真如弘修文的解釋只是沒來由的詐嗎?
芮詩的反應是一方面,偏執男生死前不斷重複的最後一句話也很關鍵:“你怎麼就衝上來呢?”
這句話證明刀子不是主動遞出去的,而是死者撞上去的。
一個女孩子遇到持刀的人,第一反應會是衝上去嗎?不排除有這個可能,但機率是極小的,除非她勇猛到無視刀具的威脅。
男孩到死都不相信自己會殺了所愛之人,死時痛苦、後悔溢於言辭。
弘修文當時就認為事情可能有曲折,可宿舍裡確實找不到支撐猜測的證據。
衝動型犯案現場一般很簡單,證據充分,指向單一,然而正是這樣,才更不容易排除那個叫李揚男學生的嫌疑。
不過這些都只是可以拿出來的明面解釋,真正的原因卻不在這裡。
真正的原因是弘修文在來之前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因為這個案子是他上輩子親自處理過的案件。
沒有看錯,就是上輩子。
他是個重生者。
這是弘修文心裡最大的秘密。
如今處理以前處理過的案子,在瞭解犯罪嫌疑人的情況下,直指核心,用最簡單的方式處理,自然不再彎彎折折的花費一個月的時間。
只是中間出了一點差錯。
那就是上輩子弘修文記憶中的場景那個安保是很嚴肅的,臉上不帶一絲笑容,但是記憶裡的古板面容變了,變成了微笑。
這讓弘修文感受到了強烈的不安。
弘修文重生之後一直很注重一點,那就是儘量不去改變大的歷史程序,以防無法掌控的局面出現,儘量讓重生的金手指存在更長的時間,以此在記憶清晰的時間節點獲得足夠的名望和利益。
這些年來他順風順水,從來沒有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