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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大門是件非常枯燥乏味的事情。
檢查入校學生學生證。
校門附近院牆蕩幾個來回。
其它時間四個大男人只能互相干瞪眼閒聊。
白天組四人是安保二隊隊長孫玉堂、楊元龍、肖運和徐學海。
除了徐學海年輕一些,其他三位都上了三十歲,沒到四十歲,正值壯年。
翌旦大學對安保人員要求很高,只招服過兵役的,到了四十五歲必須轉崗,對翌旦大學來說,人員招進來不是當擺設的,是要真的能打能保全學校安全的。
條件要求嚴,待遇自然也不會低,有學校正規編制,普通安保人四千底薪加獎金,每月能拿到五千塊往上,隊長孫玉堂則能拿到七千。
這個薪資待遇相對其它工種算不上高也算不上低,按徐學海第一天上班的理解,看大門的工作實屬於清閒工種中較高的工作。
不過從學校將他們定義為安保而不定義為保安來看,就知道學校對這塊是相當重視。
這些都是徐學海從閒聊中套話得到的資訊,至於關於自己的資訊則有些莫名其妙。
因為沒有服過兵役的他並不符合安保人員招聘的資格,但是在另一方面卻是遠超要求,他有生物學和物理學方面的雙學位,後讀了化學及生物學研究生。
這很恐怖,在學術上,徐學海應該是尖端人才,以他的條件,當大學講師沒一點問題,根本不需要應聘當門衛,事實是徐學海已經當了一年的守大門的,心甘情願。
閒聊時孫玉堂等人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到底怎麼想的?”
徐學海就想了,幸好是門衛,真要當了大學講師,自己怕是不知道該怎麼混下去了。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四人用划拳來決定哪倆人去食堂領安保午餐。
還沒決定出勝負,孫玉堂的對講機響了。
“有個女學生被男學生拿刀捅了,速去東區女生宿舍2棟,把那個男生控制住。”
發生天大的事了。
“我去。”孫玉堂蹦起來,喜笑顏開,“快快,小徐跟我走。”
沒事安保人員拿清閒錢,但是沒有獎金,有事發生才是好事。
“哦。”徐學海忙應了一聲。
倆人上了校內的安保用車,全速開向事發地點,三分鐘抵達了現場,事發在課後,大量學生聚在了宿舍樓周圍。
後勤保衛處安保部的部長洪承嗣先一步抵達,這是個濃眉大眼魁梧的中年男人,顴骨高導致頰骨內凹,一道刀疤分割了上下嘴唇,讓粗獷面容更顯兇狠。
不過人不可貌相,面相兇不代表性格兇。
洪承嗣實際上是個溫柔的男人。
整個後勤處沒有一個人真的怕他。
但在看到洪承嗣的臉色後,孫玉堂知趣的沒像以往那樣打趣,“老刀,什麼個情況?”
洪承嗣板著臉,“才來不知道,那個小男生還在裡面,跟我一起進去看看。”說完讓另幾名跟著來的安保人員繼續拉警戒線。
“應急處理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要控制那個激動的小男生了。”洪承嗣一邊上樓一邊說道:“等會你動手還是我動手?他手裡可是有刀。”
孫玉堂不以為意,笑道:“我怕個毛線,當然我來。”
洪承嗣沒好氣道:“盡特麼鑽錢眼裡了,哪一回能不趕著上?給他們留些拿獎金的機會。”
孫玉堂笑道:“瞧你說的,我拿和他們拿有啥區別。”
洪承嗣搖搖頭不再說什麼,孫玉堂每次都將獎金給分了,也就是說險孫玉堂冒,獎金小隊均分,所以孫玉堂小隊凝聚力很高,他本意只是希望孫玉堂不要每次都自己冒險,要知道夜路走多了終是會遇到鬼的。
顯然孫玉堂並沒有聽進去。
徐學海跟在孫玉堂身後,不由掃了眼孫玉堂頭頂。
17%。
事發地點在宿舍三樓,尚有些驚慌的學生往樓下跑。
三人讓過,來到空蕩蕩的三樓,徑直到了出事宿舍門前,血腥氣撲面而來。
宿舍裡一名女學生大半截身子仰躺在書桌上,胸腹血跡一片,血順著桌子和腿流到地面,浸染了旁邊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運動鞋的主人是個很帥氣的男生,拿著把長水果刀靠著窗沿全身瑟瑟發抖,臉上淚水長流,痛苦、悲傷、後悔、自責交織。
見到人,男生激動大喊:“我不想殺她的,真的,我不想殺她的,我就想嚇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