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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我可能早就死了，我離開你，不是因為討厭你，也不是因為怕死。”
&esp;&esp;他頓了下：“……還是有點兒怕的，但如果真的要為了你去死，我也不是完全不能做到。”
&esp;&esp;陸岌笑了，兩人離得很近，就像親密無間。
&esp;&esp;“至今我還記得那一日，你跟秦婧北說的話。”
&esp;&esp;程歲杪也想起來了，不禁紅了臉：“我那是口不擇言……”
&esp;&esp;陸岌颳了下他的鼻子：“我看是情況緊急下說了實話。”
&esp;&esp;程歲杪扁了扁嘴巴：“隨你怎麼想。”
&esp;&esp;他問：“不是有話跟我說嗎？你原本想跟我說些什麼？”
&esp;&esp;過了片刻，陸岌才開口道：“如果你生了我的氣，就要告訴我為什麼生氣，好嗎？”
&esp;&esp;程歲杪忍俊不禁：“生你的氣自然是要你自己找原因，我才不會告訴你呢。”
&esp;&esp;……跟撒嬌似的。
&esp;&esp;剛說完，他自己就感覺到了一陣惡寒。
&esp;&esp;陸岌微笑，摸了摸他的臉：“我本以為這一生都不會有這樣對待一個人的時候，沒想到會遇到你，我想對你好，但有時可能會用錯了方式。”
&esp;&esp;程歲杪理解了他的意思。
&esp;&esp;陸岌並不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恰恰是因為他們太瞭解對方了，所以才會忍不住多想。
&esp;&esp;他是，陸岌又何嘗不是。
&esp;&esp;“我明白了。”
&esp;&esp;程歲杪再次主動親了一下陸岌：“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會怪你，我……以後也不會多想了。”
&esp;&esp;他笑了兩聲：“我就只管享受，狐假虎威……”他嘖嘖兩聲：“想想也不錯，有陸少爺養我，我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